但这不是结果,冯刚被打得头颅后仰,再后退弯腰侧身准备后撤,刚刚转过身,屁股上又是一脚。
平沙落雁式直滑到后排队列。
冯刚爬起来,一挥手,“上”
有的拿出了车锁链子,有的抽出了皮带。
每个人都带了彩,没一个比吴小义,陈十驹出的彩多的,有的走得时候跛着脚,有的按着头,有的相互搀扶。
吴小义的嘴角豁开了皮,肿起来又流着血,眼角也是流血不止,眼眶也肿了,再看陈十驹也是惨不忍睹,陈十驹的脸上的血比小义更多,衣服后背也被撕破了,中间陈十驹被人朴到了,随后就被压在地下,只要压在下面那就只有挨打的份,好在吴小义生猛,一根擀面棍被舞得水泼不进,到了陈十驹身旁,抓着一个就是一棍,不敲头,只敲小腿骨,或者桶腰间软肋,让人吃疼逃离。拉起陈十驹,陈十驹是踮着脚勉强站起,但两人越战越勇。
冯刚一行输在勇气,他们善于打顺风局,逆势翻盘不仅需要智慧还得有勇气,勇气不是战前的嚣张,人若不真正关系自己切身利益又无关国家大义,凭什么和亡命之徒拼命,别人扞卫的是神圣而美好的爱情和友情,我们排队的蛤蟆扞卫插队者的不道义吗?那我们不能站高一点用我们的吐沫星子淹死他吗?兵无常形,只匹夫之勇岂是我辈所追求,三十六计,计计烂熟于胸,与其在这里损兵折将不如先撤,天鹅怎么会看上如此野蛮之人,我们不是还没有用我们的吐沫星子吗,回去我来帮刚子操刀一篇檄文,定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当得力干将左右手已萌生退意,冯刚再看对面野蛮之徒,被我们打得也够呛,要再扩大战果,看来不能善了,也罢,今日暂且鸣金收兵来日再战!
“小子,好好看清了,别不识好歹,今天暂且饶你们一回,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做人!”左军丢下场面话转身离开不愿听后话,冯刚最后一个也待转身,然后石化,因为在他前面转身的队伍都已石化。
其实战斗时间不长,前后十分钟不到,两败俱伤。但因为阵势太大,消息不胫而走,赵曼赶过来了,传消息的自然知道为什么战斗,所以赵曼看见肿了眼,又肿着嘴的小义,她根本不搭理冯刚,径直走到小义身旁,拿出她的手帕给小义擦拭,歪咧着嘴的小义傻傻的笑。
“为什么打架?”
“嘿嘿…”
“说…!”
“他们笑我癞蛤蟆…”
赵曼却笑了,笑得异常妩媚,笑得吴小义忘了身在什么地方,现在又是什么时候,太阳还是那么热烈,吴小义却通体舒泰。
“他们说错了吗?”赵曼笑着问。
“没错。”
“那为什么还要打架?”
“配不配只有你能说,只有我能认,他们不配指手画脚。”
“嗯嗯!”笑着点头,“配不配只能我来说。”赵曼一只手拿着手帕抚着小义的脸,一只手勾上小义的颈,又上前一步,仰起脸,吻上了小义的唇!
目眩神迷,天旋地转,吴小义不争气的流鼻血了,止不住的流,以至于小曼不得不停止了亲吻。
大夏天的酸得陈十驹牙疼,转过头,不忍直视,吴小义的鼻血解锁了前面一群石化了的losers.
吴小义的幸福来得那么不真实,但却是事实。是赵曼帮他证明的。
但其他在场的见证人眼里更不愿意承认自己看见了这一幕。所以他们统一了口径,这一天所受的伤全部是摔跤摔的,为什么摔?因为那天的太阳太大,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