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骞现在的心情也是很复杂的。
他和金五在一个小组里,两个人是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
所以,沈骞发现刘华不妥的时候想阻止金五。
金五一心想往坑里跳,他阻止不了。
这回倒好,真进了大坑里了。
如果刘华一口咬定他是耍流氓,今后的前途就完全了。
沈骞:“杜宇给你打电话是什么意思?”
“金五现在被派出所的人扣了,看了他的证件后,派出所的人也比较慎重。已经通知部队了。人会直接被送回部队的。
那个派出所的所长叫蒋志军,和金老二不对付。
他扣了金五,不让任何人见他。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也问不出来了。
金五和杜宇家在部队上都没有人脉,杜宇问我,能不能想办法让她在部队里的时候见一面,杜宇也好把当时的情况问清楚。”
沈长川:“这件事各个部门都会慎重对待的。
一个军人耍流氓本就应该严惩,他耍流氓的对象又是一个烈属。
这事情本身就更严重了。
刘华要是一口咬定了金五,最后这件事情发生到哪一步就不一定了。”他说完这些话就看着儿子。
沈骞开口说道:“我们到罗家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刘华行为不妥当,所以当时和她说话的时候都离她远远的。
我相信金五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从人品上来说,他不会这么做。
刘华就是一个没文化的乡下女人,和知性时髦的杜宇没法比。
更何况刘华是罗建国的妻子。金五对她耍流氓的可能性更没有了。
再做个假设,金五要是想对刘华耍流氓,刘华是没有机会喊叫的。”
沈长川明白儿子是想说服自己帮忙。
沈长川站起身来去打了一个电话。
宋岩和沈骞跟着老曾去了他的屋子。其他人也知道事情挺严重的,也都散了。
老曾面色也很沉痛。他经过那些年,很多的事不经调查就定性了,因此毁了很多人。
孩子们都感觉到气氛不对,这会儿也不跑不闹了。
一会儿,沈长川进来了。
沈长川:“一会儿部队上的人会去派出所,我让他们问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