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烯宸从床上坐起身,冷静了一下自己。身体的异样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是爷爷吗?
爷爷在那个酒里动了手脚?
时曦悦很快从浴室跑出来,她盯了一眼还坐在床上的男人,直径往卧室门口跑去。她开着门,用力的推着。可惜门却从外面被人锁上了。
她又跑到窗户口中去,对面有很大一面窗户。那是落地窗,还是被封死的那种。
“你干嘛?”盛烯宸喘着粗气,看着那焦躁的小女人问道。
“让他们把门打开,不然我就砸窗户了。”
“门真是被人锁上的,那肯定是爷爷的意思。没他老人家的命令,谁敢把门打开。至于那窗户是防盗,防弹的,就凭你即使是翻了天,怕也休想砸坏。”
时曦悦不相信他的话,搬起旁边的一张椅子,朝着窗户玻璃上砸去。
好家伙,椅子直接被弹了回来,玻璃则完美无缺。
“盛烯宸你们是不是故意的?”时曦悦瘫软无力的依靠在墙壁上。
“……”他已没力气再说话,眼前一片模糊。
他比时曦悦喝酒多,虎虎酒的酒劲儿自然比她身体里的旺。
她为了以防万一,将脖子上那条项链中的银针取了一根出来。然后扎在自己的感触穴位上,说什么也要把身体中那股燥热给压制下去。
时宇喜知道妈咪的医术厉害,他自然也是比不过妈咪的。所以这个虎虎酒的配方,可不是一般的东西。
再说虎虎酒的来源本就属于表叔,妈咪根本就不懂这方面的配料,又加上他调高了酒的度数。即使妈咪的医术再厉害,那也没办法克制住的。
银针扎穴位的方法,不仅控制不了她的身体,反而还加快了虎虎酒迅速的蔓延。
时曦悦气得把手中的银针扔在地上,然后打开旁边那个衣橱,将里面属于盛烯宸的衣服都拿出来。
她一件一件的套在自己的身上,把身体包裹成了粽子。
“盛烯宸你还愣着干嘛,快穿上呀。”在她身上再也穿不下衣服后,她才对盛烯宸催促。
楼下院子里。
盛忠业陪着父亲在凉亭中下着棋,突然听到从客厅那边传来小孩儿和盛之末的声音。
“别跑嘛,你那么可爱,我就是想亲亲你而已……”盛之末追着时宇喜在院子里奔跑。
“你别过来,救命呀……”时宇喜也不知道盛之末在发什么疯,刚刚他在客厅里向哥哥们报告情况。那家伙突然跑出来,抱着他就是一顿狂亲。
表叔没有告诉过他喝下虎虎酒后,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只说那是促进男女感情的好酒。
时曦悦的表哥时清风又不傻,孩子们还那么小,他总不可能告诉他们男女之事,具体是怎么来的吧。
“怎么了?”盛忠业暂停和父亲的棋局,来到院子里问着。
“他耍酒疯。”时宇喜赶紧躲在二老爷的身后。
盛之末喝的虎虎酒,比盛烯宸和时曦悦喝的还多。而且还是喝的时宇喜水杯里,酿的最纯正的虎虎酒,他的理智早就没有了。
这会儿抱着自己的父亲,嘟着嘴唇就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