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一定是那个小女人自己脱掉的,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叫什么!”盛烯宸把手中的内衣扔给时曦悦。
“伪君子,无耻之徒……”时曦悦把内衣拿过来藏在被子中。
“你再骂一句试试。”他从地板上站起身来,单膝跪在床边,俯身冷漠的盯着她。
“……”她紧抱着被子,怒愤怒又无地自容。
“仔细想想再给我开口。”
她环望着卧室满地板的衣物,即使大脑里有断片,但她还是记得一些。
尤其是她自己答应他那声‘不怪你’,依稀还在耳朵回荡。
时曦悦把目光转移到盛烯宸的身上,他的身上隐约可见男女温存过后的爱痕。确切的说是掐痕,爪子印。
而自己的身上小裤子还在呢,应该除了身体与身体肌肤的接触,没有夫妻之实那么深吧?
可他刚刚卷走被子,还是看到她的胸了。
“怎么会这样?谁干的?”她不再骂他,只是气愤的吼道。
“自己干的。”盛烯宸也有些懊恼。
就算他们俩是夫妻,哪怕真的睡了,有了夫妻之实,他也不会像此时这般生气。只因是被人算计了,他最讨厌的就是算计的滋味。
他转身走向旁边的衣橱,打开门试图拿干净衣服穿上,可是衣橱里一片空荡和寂寞。
所有的衣物都被时曦悦拿出来了,地上就是最好的证明。
盛烯宸随手捡起一件衬衫套在自己的身上,又捡了一条长裤穿上。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特意叮嘱她一句:“一会儿出去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凭什么呀?”她负气的质问。
“除非你想‘来真的’。”
他也不等她同不同意,便独自一个人走了出去。
时曦悦不傻,能听不出他刻意在口吻中加重的那三个字嘛。
这里是盛家的老宅,能对他们做这种事的人,若不是受了爷爷的气,给他们千万个胆子那也不敢。
爷爷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差。既然已经发生了,盛烯宸又何必要去挑明呢?再说他和时曦悦在床上也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时曦悦的声音叫得那么大声,门早就被福伯打开了,还故意虚掩着。楼下的人只要耳朵不聋,任谁都能够听得见。
盛老太爷强行留时曦悦和盛烯宸在老宅用餐,晚餐的时候,大家坐一起,时曦悦发现盛之末的脸色不太好。
“你生病了?”她随口问了一下。
自己毕竟是医生,这家伙是不是有生病的症状,自然能够瞧出来。
“发烧了,全身无力。咳咳……这儿……”他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难受,好像在滴血。”
“哼,我看你那不是发烧生病。而是相思病!”盛老太爷说道。
“哪有?肯定是中午那酒有问题,是爷爷你……唔……”盛忠业夹了一片肥肉堵住儿子的嘴巴。
“给你喝酒了,得了便宜还不识好。那酒不是盛宇喜小孩儿和福伯一起去拿的吗?”
闻言,时曦悦整个人都僵住了!!!
在她反应过来后,立刻抓着盛之末的手,把着他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