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沈浩瑾……你们两个人……”闻言,盛烯宸激动得使劲抓着她的手臂,满脸都是憎恶。
“你别想得那么龌龊好不好?我和他只是纯粹的交往,我像那种随便的女人吗?”她把他的手拿开,然后说:“应该你回答我了。”
“疼,头疼……”他耍赖,脸颊埋在她的小腹。
“狗男人你简直……太不要脸了。”小女人扬起拳头,有种想要揍他的冲动。
“我真的头疼,而且还有点恶心……心跳得好快,不信……你把把我的脉搏。”盛烯宸抬起左手给她。
她把着他的脉搏,心跳的频率的确与正常人不同。
头疼肯定是刚才强行拔掉银针的后遗症。
“头疼也没办法,谁让你刚才乱拔银针的,这就是后果。”
“你就不能给我揉揉,或者是捏捏吗?哎呀……痛得受不了了。”
时曦悦忍不住叹息一声,又在药包里取出一根短小且又极细的银针,精准的扎在盛烯宸脑袋中间的位置,一直把银针全部都扎入脑袋里。
“你别乱动,我帮你揉揉。”她用手指压着他的太阳穴,轻轻的揉起来。“我为你使用了‘精针法’,这枚银针会打通你旧伤压迫的眼部神经。
但目前不能立刻取出来,需等十五天后。
多一天会达不到效果,晚一天你会有生命之忧。
你自个儿记清楚了,到时候记得让我帮你取出来。
如果不出问题,下个月初你的眼睛就可以分辨颜色了。”
“嗯。”他享受般的从喉咙中答应一声。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我不记,你是负责的医生,你记!”
他才没有心思记这些,现在只要知道她和沈浩瑾之间,没有越过夫妻之实,那他就可以放心了。
卧室里点着一根安神香,盛烯宸由她按摩着穴位,突然有了些困意。
“曦悦……”他温柔的叫着她。
“嗯?”她下意识的回答,发现他居然直呼她的名字,而没有再带姓氏,心脏猛得抽了一下。
“我困了,想要睡一会儿。
你不准走!”
盛烯宸口中的言辞,带着些撒娇,且又夹杂着霸道的命令口吻。
“哦……”她从喉咙中挤出一个字,继而从药包中取下两根银针,分别扎入对应的穴位中。
他一直抱着她的腰身,侧着脸枕在她的腿上。
炙热的呼吸隔着她单薄的裙子,依稀能够感觉到那股温热。
他额头上还有汗,汗水粘着他的碎发。她竟不由自主的用手,轻轻的落在他的额间,小心翼翼的抚过那缕刘海。
即使是侧颜,在这张脸上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这个男人睡着了,不开口,不发脾气,不傲娇。一直这样安安静静的,其实看着挺舒服的。
他的嘴唇薄薄的,线条清晰,性感缭绕,唇形犹如上帝精心雕刻一般,显得格外诱人。
有种令人忍不住想要轻尝一下的冲动。
而她的嘴唇,则在不经意间,泛起了一抹好看的笑意。
“少奶奶……”
福嫂从外面走进来。
“嘘。”她示意福嫂不要大声说话,怕吵醒了这家伙,又得发脾气了。“什么事?”
在福嫂走近她后,她才小声的问。
“家庭电话有个男人打来找你。”福嫂轻声的告知。
她的手机不在身上,在滨市会找她的人,除了阿五就只有才来滨市不久的小八。
没有紧急的事,他们俩绝对不可能直接打到宸居的家用电话来找她。
时曦悦轻轻的把盛烯宸的脑袋放在枕头上,可他的手却使劲的抱着她。
她强行把他的手拿开,然后用被子盖着他的身体。
时曦悦示意福嫂看着他,不要让他碰到头上的银针。她去楼下接了电话就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