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的人全部都在化验室门口等着。
当时曦悦走出来时,时德在管家的搀扶下,第一个冲跑了过去。
他紧张得开口,却又难受得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不是吧?”时沁代替爷爷问时曦悦。
时曦悦颤抖着那拿着报告的右手,时沁不等她回答,一把将报告书夺过去查看。
前面的专业数据她看不懂,但最后那一句话,她却非常明白。
“呜……”她伤心得用手捂着嘴巴,压抑不住内心的伤心,难受的哭了起来。
时德不需要她们答应,光看表情就已知晓。他踉跄了两步,顿时晕了过去。
“老爷……”
“爷爷……”
走廊里一片混乱,大家都一致搀扶着时德。
时德被他们送去了VIP病房。
“警方那边来消息了。”时清墨在听到医生说,时德只是气急攻心才晕倒,休息一会儿就会没事后,他才向大家说道:“说是清宇的死不是意外。是时氏集团下面的一个小合作商,因清宇之前没有答应他们某些条件,从而导致他们小公司破产了。
是对方心里一直怀恨在心,所以在得知清宇逃出狱后,便叫了一帮人暗中下手。
在黄河的下游还打捞了十一名尸体,其中有几个是清宇的手下。还有几个是那些人。”
“怎么可能?二表哥离开监狱,我都不知道,那些人怎么可能会知道啊?”时曦悦直接反驳掉时清墨的解说。
“是啊,这种说辞不可信。那些人要是想动手,肯定早就出手了,怎么会等到现在?”时德的管家附和着时曦悦的话。
“带头闹事的那个人昨天晚上已经自首了,警方快十二点的时候联系上了我。我亲自去了警察局,只是我刚到警察局门口,那个人便畏罪自杀了。
警方已经录下了他的口供和笔录,他说害怕我们时家会报复他的妻儿,愿意以死抵命。希望时家可以善待他的家人。”
“这也太巧合了吧?看似没毛病,可我觉得疑点重重啊。”时沁不相信的大声质疑。
她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曾经的记忆没有了,而过去的几年里。她在那所中学做音乐老师,生活也非常的单纯,和谐。可她都能够听得出来,这其中有疑点,更别说是时曦悦和盛烯宸他们了。
“警方只联系了你一个人吗?”站在时沁身边的李致佑开口问着时清墨。
“我把我的联系方式留给了他们,希望他们能在第一时间告诉我们关于清宇案件的线索。昨天晚上实在是太晚了,我就没有告诉你们。”
时清墨知道大家因为时清宇的死太伤心,他身为时家的长孙,就算再难过,那也得担起这个责任。
走廊里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盛烯宸,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了,还在病房病床前,显得一脸伤心的时清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