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墨带着他们快速的上楼。
“二哥……你坚持住啊。”时沁撕心裂肺的哭声,从房间里传出来。
时曦悦冲跑进去,只见时清宇躺坐在沙发上,而旁边的大床上,江芸虚弱的躺在那里。在李致佑的怀里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儿。
婴儿的哭声很响亮,一听就可以得知他是很健康的。
“他怎么样了?”时曦悦跑过去蹲在时清宇的身边。
“悦悦,你快给二哥看看吧,他快不行了,他吐了好多的血……”时沁伤心得泣不成声。
时曦悦抓起时清宇的手,把着他的脉搏。
他脉搏堵塞,心脏的跳动的频率,只是普通人的一半。
“这……这是‘穿心草’?”时曦悦哽咽着喉咙中的口水,无力的喃喃着。
“是,是穿心草。”时清风向时曦悦证实。
“悦悦,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想想办法吧。不能让二哥死呀,他还那么年轻,他怎么能死呢?呜……”时沁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时曦悦站起身来,她环望着这个房间里。开口问:“外……外公呢?”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哪敢让他知道啊。我让管家带着他出门,与老友喝茶去了。”时清墨向时曦悦解释。“只要你回来了,清宇就一定有救。
等到爷爷回家后,家里也就太平了。他老人家也就不需要再担担忧了。”
“……”时曦悦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她又不是天神,又不是万能的。怎么可能她回来,时清宇就会没事呢?
时清风的医术不比她差,他都没有办法的事情,她又怎么会有办法呢?她之所以问时德,就是因为时清宇没得救了,她害怕时德呆在家里,知道这件事会受不了。
毕竟,最近时家发生的事太多。时德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差,他肯定会承受不住的。
“你把解药交出来。”时清墨向林柏远走过去,愤怒的呵斥。
奴岑挡在了林柏远的跟前,他手中拿着黑色的鞭子,面具下的眸子冷酷的盯着时清墨。
“穿心草没得解药,这是一种慢性的毒药,无色无味。等到毒性发作的时候,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林柏远轻描淡写的回复。
“我要杀了你……”时清墨怒吼。
“大……大哥……咳咳……”时清宇难受的叫喊。见时清墨的情绪那么激动,他拼尽全力从沙发上滚落了下来。
“二弟。”时清墨跑回去将地上的时清宇搀扶起来。
“……”时清宇难受得说不出话,他颤抖的手指着躺在床上的江芸。
“那个贱人想要害死你,你还指着她做什么?”时清墨抱着自己的二弟,痛哭不已。“你是想让我杀了她替你报仇是吗?”
“咳……扶我,过去……”
时沁帮忙搀扶着时清宇,她和时清墨两个人把时清宇带到床边。
江芸脸色惨白,两名女佣一直搀扶着她。
“孩子……到底……谁……的?”时清宇盯着江芸,亲口询问着她。“说啊……谁的?”
在江芸没有回答之前,时清宇示意旁边的李致佑把孩子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