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可笑的乌龙。”林柏远冷哼一声,然后带着房玲儿准备离开这里。
“你不能走。”时曦悦见林柏远要走,她大声的说道。
闻言,时清墨也走过去阻止。
“我不能走?那你是想留我在你们时家过年吗?还是说你们真的认为,把我们三个扣留在楼上,我就能任由你们左右了?”林柏远张开双手,举止霸气,言辞张狂。
“你利用江芸想再次加害我们时家,林柏远你真是无药可救,心比蛇蝎还毒。
今日你想走可以,但房玲儿必须留下来。”时曦悦算了一下时间,林柏远的心机那么深,盛烯宸带着人去森林别墅,应该没有那么快就找到想要的东西。
林柏远利用房玲儿来拖延住她和盛烯宸,让江芸加害时家。现在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拿江芸和房玲儿这个由头,慢慢的在这里跟林柏远周旋。
今天早上她与盛烯宸在卧室里商议了很久,给出了两种假设,一是江芸或许在林柏远那里被关的时间太久,她真的很害怕,除了时清宇之外,她任何人都会防备。
二是江芸不让她替她看诊,她真的有问题。不是肚子有问题,那就是她的人有问题。
时清宇说江芸是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她根本就不会武功。可一个人会不会功夫,完全可以通过把脉和看手心来得出结果。
“她说想要你留下来。”林柏远盯着身边的房玲儿,微笑着询问她。
“不要……不要扔下我。”房玲儿紧抓着林柏远的手臂,吓得畏惧的往他身后退。
林柏远抬头又看着时曦悦,仿佛眼神在说‘看吧,不是我不要她留下来,而是她自己不愿意。’
林柏远握着房玲儿的手,狂妄的对整个时家人说:“别说是一个江芸了,就是再多个江芸那又如何?这能怪我吗?
怪只怪你们时家的人都是废物,连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都看不出来。
实话告诉你们,江芸只是我手中的一枚棋子。
当初是我让她故意亲近时清宇的,时清宇再清高。那也难过美人关,一个月不到就与江芸坠入爱河了。
她可是我手中的一把刀,一把备用的刀。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我绝对不会拿出来用她。
我一步步的棋局,慢慢的被盛烯宸和你时曦悦给解了。
你们救出了我手中的时家人,还将我本来的面貌逼了出来。
我只能把她弄到你们时家。”
林柏远又看着沙发上奄奄一息的时清宇说:“时清宇,在你死之前,你能死个明白。也算是我对你不薄了!”
“不……我不信……咳咳……”时清宇的情绪很激动,他硬着脖子,那双严重充血的眸子,盯着趴在床上的江芸询问:“我只……只问你一句,你可对我……有过真心?”
“真心?呵呵……”江芸嘲讽的笑着。“我恨不得杀了你,把你五马分尸,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江芸此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何会对爱她的男人如此的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