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你想拿回盛氏集团的大权,你就说出如此滑稽的话,简直是无耻至极。
需要我的时候,我就是你的奴隶。
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就是你的垃圾,随手就扔掉是吗?”
盛鹤那双眼睛含着泪光,怒不可遏,眼神憎恶到了极点。
他缓缓抬起手来,做出了一个发誓的手势,开口说:“我盛鹤在此立誓,我从来都没有对不起贺小香。
更没有与贺小香有过任何男女越界之事。
我跟她清清白白,不愧于天地。
盛忠期和盛忠敏都不是我的血脉。
倘若我盛鹤此时说的字,有半个字是假话,那便让我立马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爷爷,为了这种人,你何必要发这种无聊的毒誓呢。”盛烯宸有些按捺不住,不想爷爷太过激动。
既然爷爷都这样说了,那盛忠期和盛忠敏就真的不是他的孩子了。
“是啊,一把年纪了还发什么毒誓呀。”时德也说了一句。
“如果中期还是你的儿子,那你为什么要让他姓盛?还要照顾他和盛忠敏?”齐韵质问道。
“因为贺小香跟我的妻子洛宁是好姐妹,贺小香自己不洁身自好。她在酒吧里工作,结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
那些男人算计她,她被四个男人轮番的欺辱。
之后突然怀孕,从而找到了洛宁哭诉。
她当时还是一个未结婚的女人,在我们那个年代,未婚却怀孕的女人,只会被人耻笑。
贺小香请求洛宁帮忙,希望……希望我可以做孩子的干爹。对外就说孩子的亲生父亲死了。
洛宁心地善良,贺小香哭着求死,她想要救那个女人,这才让我将你和盛忠敏给收入膝下。
但我只答应过洛宁,只给你和盛忠敏一个名分,不会让你们母子三人住进盛家。”
他要不是顾念着自己妻子的请求,他又岂会愿意做那种事。
“那你……你为何现在又要让中期和盛忠敏住进盛家了?”
齐韵质问道。
“贺小香患了绝症,她给我打电话,希望见我最后一面。
我去医院看了她,她临死之前以洛宁的姐妹之情,请求我照顾她的儿女。
盛忠期和盛忠敏一直跟着贺小香住在穷苦的乡下,他们的日子过得很苦。
我见他们可怜才会让他们来滨市,毕竟我也老了,而他们也不是刚刚出生的孩子。
本以为我给予你和盛忠敏无忧无虑的生活,你们一定会懂得好好珍惜和感恩。
可是……我还是太高看你们了。”盛鹤气得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继续说:“真是一个比一个歹毒,一个比一个心更狠。
就因为我的一念之仁,差点把我盛家百年的基业都给悔了。”
“不是这样的。”盛忠期反驳。“你就是看不起我,所以才说这种话。
你想把盛家的一切都留给盛烯宸,我不会相信的,不会相信……”
“信与不信,那可由不得你。如今科学那么发达,想要证明你是哪个男人的野种,这还不容易吗?”盛鹤尽量平复心里的怒意,冷声说:“当初那四个欺负过贺小香的男人,至今都还被关在监狱里呢。
你母亲死的时候,我还特意派人去查过。他们都还没有死,一直在监狱里服刑。
当然,他们的罪行可没有那么久。我为了洛宁而帮贺小香,故意让他们这一生都只能在监狱里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