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烯宸回头见她笑得那么开心,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时儿现在说的话,做的举止和表情越来越多了。很快她就会跟正常的小孩儿没有区别了。”
“嗯。”时曦悦点了点头。“服装师一会儿要送来你的西装,我陪着你一起试吧。”
“好。”
时曦悦把身上的婚纱换下来,穿上她之前的裙子。
刚和盛烯宸下楼,院子外面就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
“爸……爸爸,救命呀……”
院子里时德和盛鹤坐在凉亭里下棋,一群人风风火火的进来。
为首的那个男人被人搀扶着,口中还在不停的嚷嚷。
盛鹤听到熟悉的声音,手中拿着准备下的棋子,顿时停在了空中。
“快下呀,你别又耍赖。最后一步了,你要是下不了,那就只能算是输。”时德催促道。
盛鹤没有说话,望向那边跑进来的人群。
盛忠期带着几名保镖,难受的叫喊着。
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人照顾。
“谁让你们把他放进来的?”福叔追着盛忠期他们跑,还在数落着看守大门的人。
当初盛烯宸离开滨市在M国的时候,盛忠期天天都往这里跑。宅子里的人都知道他的身份,自然也就不会拦着他。
“爸……”盛忠期发现盛鹤坐在凉亭里,他示意身后的齐韵搀扶他过去。
他刚走到凉亭的石阶边,便双腿一软瘫坐了下去。
盛鹤脸上泛着怒意,手中拿着的棋子因此也掉在了地上。
“盛老头,你这个赖皮狗,天天都知道耍赖。是不是玩这一招屡试不爽啊?”时德气得一巴掌拍在棋盘上。
棋盘上的棋子顿时乱成了一团。
“你还有脸来这里?”盛鹤怒斥地上的中年男人。
时德见盛鹤的脸色如此严肃,一点都不像是玩笑,他也就自然而然的收敛了。
斗嘴是他们两个老头的乐趣,但什么时候应该斗,什么时候适可而止,他们还是有分寸的。
“爸,救救我……救救儿子呀……”
盛忠期声音嘶哑,痛得在地上打起了滚。
他没有演戏,是真的痛不欲生,全身都在痉挛。
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他从以前的一百四,直接下降到了一百来斤。要知道他的个子是将近一米八的,一百斤的体重是非常清瘦的。
这几天他让人请了很多名医,吃了特别多的药。可是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无法止住身上的疼意。
那种痛是痛到了骨子里,抓不了,也挠不到。没有一丁点的外伤,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他在演戏。
“老太爷,你救救中期吧,他太难受了。每天上吐下泻,白天夜里都睡不着,再这样继续下去,他一定会死的。”
“他怎么了?”盛鹤站起身来,以居高临下之势,冷酷的盯着瘫坐在地上的男人。
“有人想要害他,他中毒了。而且中毒很深,再不服用解药的话,他可能……可能随时都会死的。”
“是吗?他可是堂堂盛氏集团的执行总裁,谁敢给他下毒?谁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