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是我老朋友家的独生女,性格温柔大方,唯独不好的就是体弱多病。
他们俩结婚的第二个月,你二叔他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抱回来了个小男婴,也就是现在的盛之末。
他说那是他的孩子骨肉,我还不愿意相信,特意为他们做了亲子鉴定,结果证明是真的。
你二婶知道后,虽然没有跟你二叔大闹,但她的身体越发的弱。
他们冷战过一段时间,不过你二婶因为爱你二叔,最后还是妥协了。并对外界说那是他们俩的儿子。
只是好景不长,你二婶没几年就过世了。所以外界的人都以为,之末就是你二叔和二婶的孩子。”
“那之末到底是谁的孩子?”盛烯宸再也忍不住,急切的问道。
“你二叔是个倔强的性子,他自己不说,谁又能知晓呢。
我有问过他好几次,可他就是不说。
反正之末是盛家的骨肉,我问得再多,那也没有多大用处。”
盛鹤无奈的摇了摇头,要不是盛家现在发生那么大的变故,他可能会将盛之末不是盛忠业现任妻子的事,永远都给烂在肚子里。
“怎么可能……”
时德暗自喃喃着。
“外公,你在说什么?”盛烯宸隐约听到了时德的自言自语。
“不……不会的,绝对不会……”时德激怒得将茶几上的物品,突然全部都横扫在了地上。
“外公,你怎么了?”盛烯宸拉住情绪激动的时德。
“盛之末多大了?他多少岁了?”时德反抓着盛烯宸的手臂,大声的吼道。
“今年二十六岁。”
“他出生在什么时候?是夏天,还是冬季?”
时德再问。
“我……”盛烯宸看向旁边的爷爷盛鹤。
“忠业说他出生在冬季,十一月初五,现在之末的生日,每年也是这一天过的。”盛鹤回答。
“冬季,呵呵……冬季……”时德突然苦涩的嘲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的笑声,比哭声听起来还要令人心疼,甚至是渗人。
“外公,你到底怎么了?你为何要问盛之末的生日?你是不是知道他的母亲是谁?”
如果盛忠业真的是邪毒圣手的话,那么时德就一定知道关于他的过往,毕竟外婆任若雪跟邪毒圣手有那层关系。
“妙手神医叫任若雪,恶鬼死医却不叫恶婆婆,她的真名叫白湖。
邪毒圣手只是当年三大神医的一个称呼,并非是他的本名。
如果说他的本名不是盛忠业的话,那他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