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再去打扰悦悦他们一家人的生活。”
“好……我答应你。”林柏远将脸上的泪水擦拭掉。“其实我今天约你出来,为的就是想要跟你告别。
我做了太多的孽,不想再继续错下去了。
能在临走之前见你一面,将心里的话说出来,现在也痛快多了。”
“……”
“清风,你是不是觉得最近胸口一直闷闷的,半夜睡着之后。还时不时的感觉有疼意,甚至还会把你疼醒?”
“你怎么知道?”
“你之前在暗室里呆的时间太长,我……我为了不让你意识清醒,就让人在暗室里点了研制出来的特殊熏香。
那种香闻的时间不长,对身体没有什么妨碍。可若太久的话,就会有潜在的伤害。
这个是解药,你拿着吧。”
林柏远把装有解药的瓶子交给时清风。
时清风没有接过,脸色依旧很愤怒,不想接受他的任何东西。
“拿着吧,我向你保证,只要盛烯宸他们不来招惹我。
我就不会再去找他们的麻烦。”
林柏远将他的手拿过来,把那瓶解药放在他的手中。
瓶子里面的解药只有一颗,他没有可以拿来做研究成分的多余解药。
可能是他对林柏远太过信任了,脑子里面的思绪,依旧还停留在他们十几岁。结拜所说的什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里。
认为林柏远就算伤害全世界,他也不会伤害他分毫。他就把那颗解药给吃了。
服用解药后,他的身体便没有了那种疼痛的感觉。
直到悦悦他们在盛忠期的那个别墅里出事后,曾经那种在胸口撕心裂肺的痛感,便再一次发生了。
他自己也查了很多病例,但因医术有限。一直都没有查出什么结果来。
“咚咚咚……”的敲门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时清风的头上还冲着冰凉的水,他从回忆中拉回到了现实,冷得他下意识打了一个哆嗦。
他脱掉身上的湿衣,套上一件浴袍出去开门。
“听说你去实验室找我了,有事吗?”盛忠业站在门口,询问开门的时清风。
“二叔。”时清风与时曦悦他们一样,称呼着盛忠业为二叔。“我就是去看看,想着你们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你的脸色不太好,生病了?”盛忠业打量着时清风的脸色,他的头发都还是湿的。
大上午的,他一个单身男人,在这个时间段洗澡,有点不太正常。
“没有啊。”时清风感觉盛忠业像是看出了什么,他紧接着解释:“我刚刚在外面跑了步,满身都是汗臭味儿。
回来洗了一个澡,可能是洗了冷水的原因吧。”
“嗯,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走了。”
“好,二叔慢走。”时清风目送盛忠业沿着走廊那边下楼。
盛忠业下楼后,抬头望向时清风所住的那道门。
实验室里的研究结果单子,时清风一定是看过了。只要是他放的东西,别人一碰他就会知晓。
他总感觉哪里不对,若时清风真的只是想要知道研究结果,他大可以直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