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时曦悦在昏迷中,他要对她做了什么,那跟睡了一个死人没有区别,这才利用银针把她给弄醒,她会挣扎,有感觉,那才别有一番滋味。
没想到这个贱人,双腿都已经无法动弹了,还如此的强悍。
“贱人,我看你能彪悍到什么时候……你敢咬我,敢咬老子的耳朵……我弄死你……”
奴质扬起双手,左右开弓,连续扇打着时曦悦的脸颊。
时曦悦身体本就虚弱,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一任奴质打着自己。
她原本苍白的脸颊,被奴质打过,残留着他耳朵上的鲜血,还布满了手指的印记。
乌黑零乱的发丝,粘在她的脸上,狼狈得极为楚楚可怜。口中满是血腥的味道,一半是奴质的血,一半是她被奴质打破脸的血。
她感觉头好晕,整个房间都在旋转,耳朵还在嗡鸣作响。呼吸也变得越发的沉重,豆大的泪水沿着眼角,悄然无息的滑落下来,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
这样的她比死更加痛苦,若她被奴质这种畜生玷污了,她宁愿死,那也不愿意苟活下来。
“叫啊,你怎么不叫了?有本事给老子再叫大声一点。看谁会来这里救你……贱人,贱人,贱货……”
奴质抓起时曦悦的头发,一再将她的脑袋朝着床上撞去。
即使床上有铺棉被,可那都是破旧不堪的。单薄得像是睡着硬板一样,她的脑袋撞击上去时,还是感觉到疼痛。
她现在是犯人,是洒尔哥囚禁在这里的奴隶。要不是看她还有点用,早就弄死她了。有这样的一间发霉的破旧屋子让她躺着休息,已经算是给她最大的恩赐了。
“不愿意顺从老子是吧?老子把你睡到爽,看你还老不老实。老子倒要看看你这种贱女人,身子有什么不同之处,林柏远到死都想得到一次,今天我就睡个够……”
奴质一边辱骂着时曦悦,一边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再迫不及待的脱下里面的衣服。
“……”时曦悦半趴在床上,无力的眨巴着沉重的眼皮,发丝覆盖在她的脸上,通过细细的发丝缝隙,她隐约看到那男人火急火燎的举止。
‘烯宸,烯宸,烯宸……’
时曦悦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滴血,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盛烯宸的名字。
杀了她吧,让她死,给她一个痛快。
盛烯宸和时宇欢已经成功的来到了沙水湾,父子二人乔装成洒尔哥的手下,暗中打探着时曦悦的下落。
斗奴场实在是太大,盛烯宸之前虽然来过一次,但里面具体的地形,他完全不知晓。
为了快点查到时曦悦在什么地方,父子二人分头行动。
在一个院子里,盛烯宸遇到了一名端着糕点的女佣。
他潜伏过去,将女佣拖行到花围栏的后面。
“前几天来这里的那个陌生女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盛烯宸用手捂着女佣的口鼻,冷声质问着她。
女佣诚惶诚恐的盯着盛烯宸,他脑袋上戴着黑色的头纱完全看不见他的长相。
男女戴头纱,是西域国人最常见的一种服饰。为的是防冬季的寒冷,以及草原上的风沙。
女佣吓得摇了摇头。
“不要叫,不要喊,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老实告诉我,那个女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