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质本能的后退了两步,试图用洒尔哥的身体来挡住自己。
嘟真同顺着时曦悦的目光望去,第一眼看到的洒尔哥,断定自然不可能用洒尔哥的血肉了。
那么就一定是他身后的奴质。
他又看向时曦悦,这女人伤成这样,有一半都是奴质造成的。难保不是她故意在报复奴质。
“是他吗?”嘟真同上前强行把奴质给攥了出来。
他才不管时曦悦是想报复谁呢,只要能救自家的少主就行了。别人的恩怨,那都不关他的事。
“开……开什么玩笑呢?怎么可能呢?”奴质尴尬的强笑了笑。
“是不是开玩笑,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时曦悦脸上的笑意,此时更加的浓厚。
他们想要救木里南提,那就只能听她的。
先将奴质对她的伤害,一点一点讨回来,再慢慢的想办法解决掉洒尔哥。
所有伤害过她的人,全部都跑不掉。
嘟真同将奴质身上的衣服强行给拔了下来,奴质不敢反击,却下意识的挣扎。
“别听这个贱女人的,她只是想要报复我而已。哪里有一种医术,是需要别人的血肉,来替一个人接手臂的。嘟真同杀了这个贱人,她想挑拨我们大家的关系……”
迪丽娜担心哥哥会阻止,她特意用一种站在公理的角度上来说:“先相信她的话吧,毕竟她说了,她能救木里南提,还能接好他的手臂。
倘若她救不了人,我们再把她杀了,那也不迟。
更重要的是,奴质只是一个贱奴,用他的命来保木家沟少主的命,一点也不会亏。”
“……”洒尔哥依旧没有表态。
迪丽娜直接对洒尔哥说:“哥哥,木里南提要是在我们吴家的地盘出了什么事,木叔叔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的。
前有娄金人,若后面再被木家打压的话,那我们吴家就很难有太平日子了。”
迪丽娜从来都不会说这些话,她也不懂得公事上的事情,可这一次她却说得头头是道。一点都不像个闺房女儿家能想出来的。
不过,她说的完全不是没有道理。
“听她的吧,先救木里南提再说。”
洒尔哥说完就走了出去。
“少堡主……不可以呀,你不能相信这个女人的话,你要是把我交给了她,她一定会折磨死我的……少堡主……”
奴质一再嚷嚷,试图跟着洒尔哥离开,奈何身体却被嘟真同的两名手下给强行钳制住了。
迪丽娜看向时曦悦,时曦悦对她抿唇一笑。
确实,迪丽娜所说的那一番话,是时曦悦教她的。
迪丽娜这两天时常去看望照顾时曦悦,时曦悦问了她一些,关于西域的事。因她得知时曦悦是欢的母亲,这才没有戒备,将自己知道的事,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