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质说你压根儿就没有打算,好好的治我家少主的手,不然少主的手不可能到现在都动弹不得。
好在我早就有准备,提前堤防了你。
想在我们木家沟动手脚,你是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直到现在时曦悦才明白,她以为一切都筹划好了,可以高枕无忧了。可事实上并非如此,她给奴质用控制大脑的药物之前,嘟真同应该就已经给他解药了。
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全部都不是真的,只是想要把她引入到这里来。
奴质是知道烯宸他们会带帮手,在这里把他们一网打尽,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木家的家主一定有问题,而刚才那个男人,并非是真正的奴岑吧?
又或者说,奴质一直都在骗她,在背后操控这一切的人,并不是奴岑,而是另有其人。
可不管是谁,那都跟林柏远和施明龙那些旧部脱不了关系。
“畜生,想不到你还挺能隐藏。”时曦悦愤怒的骂道。
“贱人,你们死到临头了,还在跟我横什么?”奴质现在有木里南提这个靠山,远比洒尔哥要安全得多,面对时曦悦的叫骂,他肆无忌惮的反驳。“木少主,杀他们。只有他们死了,西域才会太平。”
奴质向木里南提谏言。
“时曦悦,我看你医术利害,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真心能唯我所用,我能考虑一下,放你一个人一条生路。”
木里南提现在的左手臂动弹不得,他自然是想手快点好起来。只有把时曦悦保住才有希望。
“木里南提,如果不是我的话,你觉得就凭嘟真同,他能把你从沙水湾带出来吗?别的不说,沙水湾还变成了你一个人的。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还想忘恩负义的对我拔刀相助?”
时曦悦双手一直紧紧的环抱着盛烯宸的脖子,她跟木里南提对质,心里是没有底的。毕竟现在在这里并不是她一个人,而是她的家人全部都在这儿。
她死不要紧,可她的老公,孩子,还有朋友,绝对不可以因为她一个人而出事。
“少主,少跟这个贱女人说话,她最会花言巧语了。之前洒尔哥就是被她给迷糊涂了。赶紧让他们动手,杀了他们吧。
不然的话,只会后患无穷的。”奴质一再催促着木里南提,见他还在犹豫,又说:“今天可是你和迪丽娜的婚礼呢,不要因为他们而破坏了自己的好心情。
只有你跟迪丽娜生米煮成了熟饭,你和吴家才是真正的亲家。就你现在这个,要是洒尔哥派人来了,说不定他不会让自己的妹妹嫁给你呢?”
对于这一点,奴质一直都很明白木里南提的心思。
木里南提听着奴质的话,本能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