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看了看驾驶车位的苏琼:“怎么样?”
苏琼的嘴角掠过一丝不屑:“我怀疑他到底能不能解决咱们的问题。”
“人也是一种生物,在人的头皮上留下痕迹还令人看不出来,那只有生物学家才能了解这其中的奥妙了?”燕妃子说道。
“也许这种方法都已经上千年了,那时候有什么生物学家?”苏琼反问。
林川似乎看出两个女人又要争吵,于是忙说道:“反正让他看一下似乎也没有什么坏处,是吧?”
苏琼咬了咬牙,不再说些什么,而是启动了汽车。
汽车在迷雾中如一个幽灵一样很快地便消失了踪影。
当他们来到苗教授家门前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了,苏琼怎么也没有想到在鹤乌堂旁边竟然还有这么一套被忽略的房子。
苗教授住在一个小小的院落中,从那些砖墙的颜色上便可以看出,这套房子的年代已经十分地久远的,有些地方已经有了明显剥落的痕迹。正面一道灰色的大门,门上的匾额已经被拆除,门两旁的立柱上所贴的对联也只留下一些斑驳的痕迹。
“看来孙老板对这个老头很不错的。”苏琼下车后说道。
“我想也是,否则他的那些研究经费从何而来啊!”燕妃子终于与苏琼的观点达成了一致。
迈上台阶,燕妃子叩打着那扇看起来同样古旧的大门:“苗教授在吗?”
过了许久,三个人才听到门栓的声响,紧接着大门被打开,一个看上去已经很老的老人露出了半个脑袋,问道:“你们找苗教授?”
燕妃子急忙走上前去:“是的,陈伯,教授现在方便吗?”
陈伯仔细地打量着燕妃子,才恍然大悟地说道:“我见过你,是报社的记者吧?”
燕妃子急忙点点头:“您老记忆真好,我是《隍都早报》的记者燕妃子。”
“你们找教授有什么事吗?”
燕妃子忙说:“有点事,陈伯,您能帮我们给教授传个话吗?”
陈伯点了点头:“可以啊,不过教授在做研究时不愿受打扰,恐怕你们得等一等了。”说着,他推开了这所院落的大门,迎面是一道隐壁墙,也是十分古旧的,上面雕刻着百花竞艳的画作,虽然色彩淡得几乎看不出来了,但花的形象还是十分逼真的。
陈伯说道:“我去叫一下教授,你们先待在这里。”说完,他转身出了门廊便消失在隐壁墙的后面。
苏琼等三人这才跨过门槛,林川随手将大门关上了,门廊内的光线显得有些暗淡。
苏琼转向燕妃子:“咱们就这么等着?”
燕妃子点点头:“是啊,我上次来的时候也这样。”
“等多长时间?”苏琼不耐烦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