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人到底是怕雷伯宁还是怕秦玲呢?”林川问道。
“有什么不一样吗?”苏琼反问道。
“当然了。”林川解释说,“现在我们所掌握的情况是雷伯宁与秦玲肯定不是一条心,而且秦玲处于一种受控的状况,所以她一定会找一个能够帮她摆脱困境的人。我认为她希望我们找到这个人,让这个人告诉我们有关事实的真相,这是秦玲千方百计把电话号码交到我手里的主要目的。”
老范突然笑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认为将你捆绑起来是一场误会,这个人其实就是秦玲要找的人,但这个人怕你是雷伯宁派来的,所以才对你下手的,是吗?”
林川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是怎么到那里去的?”苏琼问道。
“这只是我的猜测,我不敢肯定的,更何况我怎么知道这个捆起我的人是不是雷伯宁发现秦玲举动而派来跟踪我的呢?所以我不能冒这个险,先把秦玲给卖了。”
苏琼看着林川,张了一下嘴没有立即说出话来。
老范说道:“你在那里已经问过许多人了,你能否感觉出这个人像谁吗,从声音上说。”
林川摇了摇头:“我昨天下午询问过许多人,但我感觉与秦玲这件事有关的只有两个人,便是刘惠兰与瘸子大祥,因为只有他们俩与那个电话号码有切实的联系。”停顿了一下,林川接着说道,“也许还要加上一个,就是在酒吧里将我灌醉的那个戴帽子的人,因为按照酒吧老板的话说,这个人不住在丁香旅舍附近,也是一个生面孔,我去那里调查情况,他也出现在那里,而且他说自己就住在丁香旅舍,不会这么巧的吧?”
苏琼点了点头:“丁香旅舍里有几间房子并没有住人,但不敢保证你所说的这个人到底住没有住过,也许他走了,也不一定。”
“如果他真是偷东西的贼,他肯定会走掉的。”老范问道,“你能确定钱包与手机是在那段时间里丢失的吗?”
林川犹豫了一下,还是肯定地说:“应该没错的,我去酒吧前还特意检查了一下,瘸子大祥曾说过不要把贵重物品放在房间内。”
“但你喝酒时呢?毕竟你是醉了,那个人扶你的时候你的东西不小心掉出来也是有可能的,而我相信,酒吧里的人即便看见了也不会说出来的。”老范继续猜测道。
林川摇了摇头,这个问题他的确不好回答,谁让自己喝多了呢?现在林川只想痛打自己几下,在办这么重要的事情的时候竟然会喝多了,看来自己还是太随性了,没有什么经验。
苏琼问道:“现在又转到第一个问题上来了,林川,你相信钱包与手机是这么丢失的吗?”
“我不知道,也许是吧!”林川显然没有自信。
“你的手机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所以我也不好说你的东西是被偷了还是自己丢在什么地方了,至少现在看来这第一个问题基本还是无法解决的。”苏琼说道。
林川无奈地挠了挠头,他真的不好判断这第一件事与秦玲的事情有什么联系。
“下面咱们说第三件事,最大的嫌疑人就是瘸子大祥了!”老范肯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