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温宜公主周岁宴之后,苏静白几乎得了皇上专宠。
这些时日几乎都宿在了听雨轩,亦或是翻了苏静白的牌子宿在勤政殿。
宫宴那日献艺的妃嫔无不嫉恨苏静白,当真是后来者居上。
前边她们勤勤恳恳献艺,本以为能在皇上跟前露个脸,谁知道全被苏静白一朝夺取。
这日皇上晚膳前来了听雨轩,苏静白颇有些意外。
西北战事吃紧,皇上这些时日可极少有空。
虽说苏静白如今得宠,可皇上也并非日日召妃嫔侍寝。
只不过是相对于旁人,她侍奉多些罢了。
细细算来,皇上也有三日未出勤政殿了,因此苏静白才觉意外。
“皇上怎么这个时辰来了?”苏静白上前相迎。
皇上顺势牵过她的手往殿内走去,“怎么,朕来你这用晚膳都不行,白白何时变得这般小气?”
苏静白哭笑不得,“皇上惯会欺负嫔妾,嫔妾几时说过不让皇上用晚膳了?”
皇上落座后,苏静白为他奉上一盏雪顶含翠。
这茶是果郡王寻来的,说是千金难求。
常年以雪水滋养的茶树,用起来格外的清冽。
果郡王费了好大力气才寻得几株,皇上尽数给了苏静白,连皇后与华妃宫里都没有呢!
皇上用了一口,“这雪顶含翠最是清冽!”
苏静白浅笑,“皇上既喜欢,为何尽数给了嫔妾?”
“哪里是朕要给你的,分明是你瞧见了死皮赖脸求着朕要走的。”皇上玩笑道。
苏静白羞赧不已,皇上说的也没错,当日她委实是撒娇卖痴才让皇上尽数赏了她。
“皇上既舍不得,便拿回去好了!”苏静白撒娇道。
皇上晓得她不过是玩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朕既赏给了你,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苏静白这才心满意足在皇上胸膛蹭着。
夏日里本就穿的少,苏静白还这般勾引,皇上忙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