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成一个男人做这类家务,那绝对会成为村民的笑柄,男人会被老少爷们视作“窝囊废”,一辈子都别想抬不起头来。
顾燕虽年纪不大,但还是深植了村民们的老传统,她抢过碗筷对陆宏说:“你酒喝多了,赶紧去洗漱早点歇着吧。这些事还是我来。”
这是陆宏第一次住在顾燕房间里,自然不好意思像在家里那样晚上淋浴洗个热水澡,只是去卫生间简单的洗把脸,刷了牙,便安静的坐在了顾燕为他准备好的今晚休息处——沙发上。
顾燕把厨房餐具洗涮收拾妥当后,便走到陆宏跟前和他一道将沙发打开,铺好被褥,说:”你就在这儿凑合一晚上吧,我这就把客厅的灯关了。打现在起,你就乖乖的睡觉,我俩可就互不干扰了。”
说罢,顾燕冲陆宏莞尔一笑,便随手把客厅的灯光关上。
陆宏虽然听话的躺卧在沙发上。若平时在家里他是挨上枕头就能酣然入梦的主;可今晚尽管顾燕把客厅的灯光熄灭,陆宏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精神矍铄,眼睛好像怎么也难合上,直直的瞪着房顶一动不动。
顾燕离开后,陆宏很想强制自己闭目养神,可身不由己不仅眼睛越来越明亮,两只耳朵也跟雷达似的一直在搜索着顾燕的一举一动。
夜已深,屋里屋外一片寂静。陆宏听得出顾燕先是进到了卫生间,一会儿便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显然顾燕正在里面更衣洗澡。
陆宏不自觉地翻了个身,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而且他自己心里很清楚,这和今晚喝了半瓶红酒无关,那是一种从未过的心悸。
少顷,陆宏听到卫生间的门打开,整间屋里立马弥漫了一缕清香。
陆宏赶忙慌慌张张的把脑袋用被子盖住,像是自己正在做一件“偷窥”“窃听”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直到听到顾燕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陆宏才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被子掀开,长长大口喘了口气。
这一阵子假寐,心跳加剧,让陆宏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他仔细听了听顾燕卧室没了什么动静,便想起身下地想去倒一杯水润润火烧火燎的喉咙。
就在他要从沙发上起身时,从顾燕卧室的门里射出了一道光亮,陆宏察觉到是顾燕从屋里走了出来,朝他这里轻轻的走了过来。
陆宏忙把自己的身体侧倒里面,但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顾燕散发着清香的气息离他越来越近;陆宏尽管拼命屏住自己的呼吸,但不知是屋里太过安静,他都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脏”咚咚”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