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总,我媳妇开春差不多就要生了,新年前有一项孕检要在省城医院做。”陆宏挪动了脚步,让自己的身体离吉总稍远一些,说“我想请几天假,送她回去。”
“你要跟我说的就这事儿?”吉总眼神中瞬间闪烁着些许失落,然后点点头,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说“借口不错啊?你是准备一走了之,不再回来了吧?”
“那我要看我媳妇检查的情况,我母亲身体也不大好,年纪也大了。”昨晚和吉总稀里糊涂的那一出,让陆宏把过去在这家新公司的那股敬业热情,转变成了对眼前这个女老板的迷惑,避之不及的心理,便说“她产前产后总得需要有人照顾,所以,我能不能回来继续工作,真说不好。”
吉总听了陆宏这番话后,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转身去把房门反锁。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从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一个东西来。
“陆工,你先看看这个.......”吉总拿出来的是个微型摄录机,她熟练的打开举到陆宏面前,一段清晰的录像画面,便一帧一帧展现在陆宏目光所及处。
“这是我从广东带回来的机子,日本货,看着是不是画面质量还可以?”吉总歪头看向目瞪口呆,脸色渐渐变绿,变白的陆宏,笑着说“连声音都能听得真真的!”
陆宏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和吉总这场作为主角的“小电影”,那些他本来模模糊糊的场面,完整无缺的声画,清清楚楚的在他眼前重新呈现了一遍。
“吉,吉总,你怎么可以这样?”陆宏没等录像全部看完,便一屁股瘫软在椅子上。
“就是留个纪念,没别的意思。”吉总笑了笑把录像机收起来,食指比划在嘴边说“这段录像只有我和你有资格观看,在我这里存档不管,你不必担心外泄。”
说完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吉总,我昨晚确实是不胜酒力,好多事情想不起来也记不住。”陆宏冷汗都渗了出来,声音也绵软无力,说“如果我冒犯了您吉总,那也都是我无心之举,都怪我......”
“陆工,你真是个老实人。”吉总莞儿一笑说“无心不无心的我不知道,你也谈不上冒犯我。我只知道昨天我来办公室,你抓着我的手边摩挲着,边跟我哭诉,你老婆伤了你的心,我没说错吧?”
“小电影”帮着陆宏回忆起了不少细节,吉总这番话他还真无言以对;陆宏记得昨晚他正酒劲上头时,吉总进来站在他的身后,他好像确实把吉总误以为是顾燕,拉了她的手,倾诉了一些憋在心里的话。
“你这么一个好男人心里这么苦,我哪能放得下。”吉总说“本来想带你去喝顿酒暖暖身子,吃夜宵,可是在车里也不知道你是心冷,还是身体不舒服,等我叫你下车你可是一动不动,就,直往我怀里钻......”
陆宏越听越觉得百口难辩,便只能把头低下下来,说:“都是酒闹的。我做了什么,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陆工,我还以为你是个不一样的男人呢。”吉总瞥了一下嘴说“我呢算是有点酒量,喝高过,也喝醉过,有人说酒后啥也不知道,那绝对是蒙人!尤其是你们男人酒壮怂人胆,平常不敢想,不敢做得事,借着醉醺醺的幌子倒更来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