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家离这个小屋子不太远,但孤孤零零周边根本见不到其他人家。”
“他家里没别人?”陆宏问。
“这个老头是负责这一段铁道巡检的编外工,孤老头子一个。”吉总说“到了他家里头几天我觉得还不错,他给我了一套就工作服换上,白天他去上班,我就在家给他做饭,洗洗衣裳,没事儿了坐在门口看看过往的火车,自在了几天。”
“可有一天,我也比知道咋回事儿,突然下身见了红。把老头给我的新裤子弄脏了。”
陆宏和顾燕同居过一段时间,吉总隐晦的说法他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只是不好插嘴说什么。
“老头下班回来看见了,他先是骂了我一句,然后晚上还多炒了两个菜,自斟自饮喝了二两小酒,跟我说‘本来我还想养你几年,没想到你都成人了。’”
“他想干嘛?”陆宏紧张起来。
“傻小子,你说这孤老头这么好心把我带回家他想干嘛?!活菩萨?大善人?”吉总冷笑一声“这个偏僻的荒郊小站,山高皇帝远,他捡了我这个小女孩,那我就是羊入虎口了!”
吉总毫不避讳把老头如何在她毫无防备时,强行强暴了她;而且从此一发不可收,几乎每晚二两“马尿”下肚,就要疯狂蹂躏她一番。
“我那会儿瘦的皮包骨,哪有力气反抗这个老家伙。”吉总说“我就想逃,老头便每天上班的时候用麻绳给我捆起来,让我动弹不得。”
听到这儿,陆宏有点坐不住了,他既替当年花季年纪的吉总遭遇痛心,也不禁联想到自己对顾燕似乎也有这么一出,虽然境况,对象不一样,但显然对一个女孩的伤害却没有什么本质不同。
“我不可能在那里做这个老家伙的免费‘压寨夫人’,等他死了,我这一辈子也交代在这山沟旮旯了。”吉总说“晚上趁他力气使完了,睡得跟个死猪似的,我就把他口袋里的钱,能用的东西卷卷,连夜跑了出来。”
“然后呢?”陆宏这才松了口气。
“我顺着铁道走了一整夜,天亮的时候总算是看到了人烟。”吉总得意的说“老头存的钱还真不少,我在这个小县城又是买新衣裳,又是大吃大喝了一顿,然后坐着南下的大巴便到了广东。”
“我听吉总说过,您在广东生活,工作了好多年。回到家乡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
“是啊,广东才是我前半生最难忘,最精彩的时光。”吉总把陆宏一直空着的高脚杯,倒上红酒,笑着问“还想听我这些无聊的事吗?”
陆宏连自己都不明白,不知为何竟然点了点头。
“那好,陪我喝口酒吧。你愿意听,我就慢慢跟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