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连面都见不着,好什么好?”就这,上了某绿书,那绝对是劝分不劝和的料。
薛母自己一辈子受花心丈夫的苦,看到脾气好的女婿就迷了眼,居然还好意思劝女儿看多加忍让。
“夫君心里也对此颇有怨言,但那毕竟是他母亲,子不言母过,他又能如何。”
一对包子!
“这次夫君随公公上京,本来她是不让我跟来的。只是公公说既要我家帮着打点,如何不让我上京。这才让我跟了来,却还派了那个徐婆子跟着,日日盯着我。”生怕她又勾着夫君不放。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被你婆婆拿住了就算了,怎么连个婆子的气都要受?”
“我能怎么办,毕竟是婆婆派来的。”俗话说的,长辈身边的猫儿狗儿都比旁的地方要尊贵些。
“好歹回了京,天高皇帝远的,你不收服了她,还等着被个下人捏在手里。”顾昕微气得灌了好几口茶:“她虽是你婆婆的人,但总有儿孙亲戚要顾,或收买或要挟,你总该拿出章程来。瞧瞧,连你带你的丫头,一个个脸上都写着好欺负,谁都能来踩一踩。”
薛窈纤被她这番说辞给惊呆了,半晌,才嗫嗫地说道:“昕微,你变了。”
顾昕微一顿,立刻反应过来:“你是没经过我的事,不然你也会变。”
薛窈纤握住她的手:“我到京里来,听了十几个版本你的事迹,听得我心惊胆战的。好昕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跟我说说,我这几日吃不下睡不着的,就是担心你。”
要不是徐妈妈拦着,她早就来看她了。
顾昕微就把能说的都给她说一遍,听得薛窈纤眼眶又红了:“那梁存奕真不是人。当初我只觉得他心机深沉不是良配,谁能想到竟如此阴险。难怪你的性格变了这么多。”
挺好的,都不用再多解释,她就帮着把理由都找好了。
顾昕微握了她的手:“你不用替我担心。早前该伤的心我早就伤完了,现在对于梁存奕,就当他死了。我只等时机与他和离。”
薛窈纤听了又淌下泪来,好友又善良又美丽,家世好家底也丰厚,居然还能遇到这样的人,这一和离,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你家里可同意了?”
“同不同意的,也不由他们作主。不说我了,先来说说你,我记得你身边有个飞雪,她性格最是泼辣,今日怎么不见她?”
薛窈纤露出尴尬的表情:“快别提她了。我刚嫁进胡家,婆婆就来跟我说,飞雪性格爽利徐妈妈看了很是喜欢,想讨了给她家小儿子。飞雪性格多呛你是知道的,她当场就指着徐妈妈鼻子好一通臊,最后……被婆婆打了板子,送回京了。我写了信给母亲,让她一定要好好安置她。”
顾昕微以为好友只是性格软弱,谁能想居然是懦弱,连自己的丫头都护不住。
难怪可以跟原主成好友,都是一锅里蒸着的包子,是人都可以来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