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太着急了。”穆舒云潸然欲泣,可爱的小脸无辜又害怕,“对不起。”
山崎:“你跟谁说对不起?”
穆舒云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江洛面前,声若蚊蝇,磨了磨后槽牙,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我从不接受道歉。”江洛抬手就是一巴掌呼在她脸上,“啪!”
穆舒云踉跄的摔在地上,他嚼穿龈血,怒不可遏道:“江洛!”
“听着。”江洛居高临下道:“我喜欢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道歉是最没用的话,谁知道你是真心的还是被迫的,就算是真心的,既定的伤害已经造成,你抬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是什么。”
他不是什么尊重女性的绅士,不打女人。
在江洛眼里只有两种人。
自己,老公,金团独一档。
后面的都只能称为生物。
穆舒云雪白的贝齿紧咬下嘴唇,脸上印着雪白的巴掌印,柔弱可怜的模样我见犹怜。
江洛本来就是小三!
她根本没有冤枉江洛!
“不服气?”江洛没给她好脸色,“不服气给我憋着!”
“老公。”穆舒云也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她知道自己的优势,江洛在乎黎英耀,那就用黎英耀来刺激他,“我是看你受伤了情绪激动才这样。”
从疼痛中抽出身的黎英耀看到江洛和山崎站的那么近,心里冒酸水,眼睛红得要滴血,“洛洛,穆舒云是女孩子,你娇纵任性多少要给她一点薄面。”
“黎英耀,江洛是我夫人,你管不住自己的腿,管不住穆舒云的手,需不需要我帮忙?”山崎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给江洛出头,“你应该知道我是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虽然没杀过人,但是让你们这些娇生惯养的人躺在床上一辈子很容易。”
当年家族倒下之后,山崎在外面流浪了一两年。
十多岁的少年因为身份的原因找不到正式工作,进过黑厂,在工地上搬过砖,去挖过煤,险些被人弄到缅北当奴隶。
在帝国和缅北的边界,山崎救了一个被黑帮追杀的人,两人九死一生终于回到了A市。
那个人是山崎的义父,A市黑白通吃,只手遮天的大佬。
他早年因为火拼失去了生育能力,就把山崎当做亲儿子养,手把手教他用枪,用计谋,用手段,教他御下的手段。
如今老人家年纪大了渐渐隐退,山崎稳坐高位,他是歌坛巨星,也是A市地下的王。
“山神,你在威胁我们?”穆舒云紧紧的贴着老公,“这是法治社会。”
山崎凉凉的看了她一眼,沉沉的目光压下来,化作实物让穆舒云觉得压抑极了,害怕的低下头,不敢与其对视。
“是警告。”山崎默然,“你可以当做是最后通牒。”
黎英耀知道一些山崎的事情,也知道他权大势大,“洛洛,你怎么说?”
山崎说什么黎英耀都不在乎,他只在乎江洛咋态度。
江洛讥笑,“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我凭什么让她。”
他长得好看,即便讥笑也让人无法心生厌恶,反而觉得另有风味。
黎英耀心漏了一拍。
山崎冷脸挡在江洛面前,“看什么,吃着碗里望着锅里?”
穆舒云也想来一句,‘江洛才是真的贪得无厌!有了你还要勾搭黎英耀’,她动了动唇,最后什么也没说。
是,她脾气上来了打人是不对。
可江洛是个男人,量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跟一个女人斤斤计较,男人嫁了人就等同于女人了?
穆舒云不是歧视同性恋,她只是单纯的瞧不起江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