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费.南德很谨慎的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证据,只有几个陌生的名字和一个奇怪的仪式,以及一个看起来就十分邪恶的徽章。
苏珊.卡戴尔谨慎的将看到的内容和画面记在脑海里,离开书房写出来让自己的人连夜送到公爵府。
......
这一夜江洛睡得很舒服,身心愉悦。
“洛洛,感觉怎么样?”弗拉基米尔.卡尔给受累的神明按摩,他低头看着江洛赤裸的身体,目光落在少年胸膛上。
那地方被自己亲肿了。
暧昧的气氛在两人周围流动,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特殊的花香味,弗拉基米尔耳朵变得通红。
老攻想看,江洛就大大方方的让他看,“铁血战神的滋味很不错。”
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是对另一半的尊重和鼓励。
弗拉基米尔.卡尔的脑袋嗡的一下呆住了,他很快恢复正常,冷峻的脸上露出笑容,“喜欢,可以多尝尝。”
“嗯。”江洛心情愉悦的走进浴室。
管家很早就烧好了热水,打开水龙头,氤氲的水汽充满整个浴室,江洛刚跳进浴缸就看到丢了小脑袋的金团手脚并用的爬上窗台。
它抱着圆滚滚的小脑袋,“呜呜呜呜,阿爸,崽崽的脑袋冻僵硬了,上不回去了。”
江洛:“......”
一键卸崽用的太熟练,忘了金团的脑袋失去温度会僵硬这事儿了。
它坐在窗台上,圆滚滚的身体满是雪,像个被摘掉脑袋的玩偶娃娃,看起来可怜极了。
“不会自己想办法?”江洛舒服的躺在浴缸里,看着小胖叽傻啦吧唧的模样,心情十分愉悦。
金团奶声奶气道:“崽崽长耳朵啦,阿爸说,崽崽听。”
江洛:“......我是让你想办法自救,不是让我帮你。”
呵,胆子够肥,要使唤他了。
金团蔫了,“呜呜呜,崽崽是大笨蛋嘛,崽崽想不到,阿爸最聪明啦,阿爸肯定知道。”
如果不是了解金团很依赖自己,且脑子真的不好使,江洛差点认为它在弄激将法。
门外听到声音的弗拉基米尔.卡尔推门而入,他看了看江洛,又看金团,被它的模样萌化了。
“这......脑袋还能粘回去?”他很怀疑。
“可以。”江洛眉眼弯弯,“解冻就行了。”
他顿了顿,“不能火烤,要用体温将其焐热。”
弗拉基米尔.卡尔伸手把金团从窗户上‘铲’下来。(小胖几和冰块黏在一起了。)
然后真的把它放在胸膛慢慢焐热。
想挣扎的金团气呼呼,但在江洛的目光下不敢动。
江洛洗完澡金团也恢复正常了,它捧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脑袋,乖乖坐在其肩膀上,和阿爸贴贴。
两人一饕餮刚下楼便看到苏珊.卡戴尔送来的信。
江洛把它丢给老攻,慢条斯理的吃早餐。
刚吃完,圣堂的大主教突然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