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父亲是礼部侍郎,正五品,刚足够上朝。
原主的母亲是一个落魄贵族,外祖父榜下捉婿,捉到了原主的父亲。
父亲为了荣华富贵抛弃青梅竹马入赘,然后步步登天。
原主母亲和父亲成婚三年,祖父因病去世,原主的父亲继承其人脉和权势,渐渐地不再尊重妻子,开始在外面养外室。
那外室恰巧是江父的青梅竹马,白月光。
原主一岁的时候,江父便和恩爱的外室生了第一个女儿江绵绵,隔年生了第二个外室子,江含。
很快,江父全部掌控了老泰山留下来的人脉,倚靠外室女江绵绵会读心术的能力平步青云。
同时,江父把外室接回宅院中,抬为贵妾,并将原主母子赶到京城一处破烂的庄子,不管其死活。
江父宠妾灭妻,和外室女及外室子其乐融融。
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外室成了贵妾还不满足,还想成为正妻,为儿子和女儿谋取好姻缘。
不论再得宠,她始终是妾室,女儿作为公主伴读,则能有地位如此低贱的母亲?
郑氏拼了命也要为女儿和儿子争一个前程。
可原主生母并无任何错处,郑氏疯狂找茬,陷害设计,希望她能被江父休妻。
如此一来,她便是明媒正娶的江夫人,儿子和女儿能得到一个好的婚姻。
早上,郑氏命人悄无声息的在原主尝喝的药里放了一点毒,导致原主在考场上力竭而亡。
那种药无声无息,无味无色,与困顿竭力的症状相差无几,所以,根本不怕查出来。
原主也曾有科考晕厥的历史,如此一来,神不知鬼不觉。
想到这儿,江洛斜眼看了眼江含像是看一个死人。
江含心里咯噔一下。
心虚的不敢与江洛对视。
早上江母给原主喝的‘状元茶’里面的毒,是江含亲眼看到郑氏递给家中小厮的。
“哼!成绩甲等又如何,还不是一个病歪歪的病秧子?”江含想到自己庶子身份浑身不舒坦,“有父亲在,我绝对不会落榜,不一定能状元及第,但成进士很简单。”
(古代学子名词顺序:秀才——举人——进士——探花——榜眼——状元。)
江洛现在才醒过来,距考试截止时间只有一刻钟。
一刻钟江洛能做什么?
想到江母因江洛再次落榜痛哭流涕的场面,江含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
到时候,他定要带上阿姊和母亲去看笑话。
父亲是绝对不会帮江洛的。
他可以输很多次,只要赢江洛一次就足够了!
“笑什么。”沿途考官听到江含的笑声厉声道:“你是不是在作弊?”
“没有没有,学子绝对没有。”江含脸色都变了,他看看江洛添油加醋道:“只是学子看到那人藐视考场,忍不住嘲笑罢了。”
来的考官是吼江洛那个。
考官心虚的看了眼江洛,对江含严肃道:“不许大笑,不许交头接耳,否则当你弃考。”
江含委屈极了,“他还睡觉呢?我只不过是笑笑又怎么了?再说,我父亲可是礼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