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的话像是一根针扎在白浔的自尊心上。
“那是父亲留给我的东西!”白浔最初的执念是继承一部分属于江父的那部分。
可他看到锦衣玉食的江洛后心里十分不甘。
这份不甘在时间的酝酿下变成权势的执着。
江洛则是他夺权的踏脚石。
豪门圈里为家产反目成仇的兄弟屡见不鲜,况且他和江洛还不是亲兄弟,凭什么江洛拥有百分百继承权?
“他留给你的东西?”江洛不加掩饰的释放自己的恶意和嘲弄,“你只比我小半岁,那个狗杂碎生你的时候,花的是‘江洛’母亲的钱。
你们吃穿住行都是江母出的,江母才你的衣食父母。”
“狗杂碎留给你的只有江家劣质的,自私自利的基因,不知道你有什么好自豪的。”
“你母亲知三当三,你是私生子却把我推下悬崖,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江洛的话像是一个个巴掌抽在白浔那可怜的自尊心上,“白浔,你不觉得自己无耻吗?”
白浔整个人因愤怒而开始颤抖,俊秀的面容扭曲,他掌心握着魔杖,喉咙里发出像野兽一般的嘶吼,“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你以为我想当私生子吗?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我有多羡慕别人有父母陪伴吗!你什么都有了,什么都不缺,你根本不懂我!”
他眼中散发出强烈的恨意。
“是啊,我又不是私生子,为什么要懂你?”江洛笑容灿烂,“你就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啧。”
他的笑容和越灿烂,白浔越愤怒。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江洛在白浔出手前开口。
愤怒和不甘冲进白浔的大脑,只配他的情绪,“你不配和我玩游戏!”
江洛杀了戴安乐,他必须死!
“哈,你想的真多。”江洛笑容温柔和善,“我说的玩游戏指的是,我玩游戏,你当玩具。”
他唤出乾元剑,速度极快的冲上前。
那样的速度是白浔从未见过的,他掌心的魔杖爆发出强烈的电光。
“滋啦——”
江洛闪避一道电光,鬼魅的身体忽然出现在白浔身后,“戴安乐给你开了十条命的外挂,现在应该都没了吧,你的嘴很硬,脖子也很硬,适合做本座的磨刀石。”
骇人的杀气如潮水一般连绵不绝。
白浔惊愕的望着江洛,大叫道:“你也开挂了?!”
怎么可能!
他是这里唯一的天选之子。
白浔的头皮瞬间发紧,冰冷的恐惧从上至下会和着刺骨的凉意遍布全身。
锋利的剑尖扫过白浔的肩膀。
锐利的剑芒轻松划开白浔的肌肤,像切黄瓜一样将他的肩胛骨切成两段,鲜血喷涌!
“嘶!”
白浔脸色微微扭曲,反手用魔杖施展能让江洛发疯的诅咒。
刹那间,滔天的杀气凝结成血红色的结界挡住恶毒的诅咒,长满各种诡异触手和恐怖吸盘的虫子黏在结界上,江洛眉头不悦的皱起。
他闪身离开结界,数千道锐利的匕首冲向江洛。
“当当当——”
打碎席卷而来的刀光剑雨,江洛突然出现在白浔面前,他眼中燃烧着极致的恶和疯狂,双目不知何时变得猩红,眼睛里流露出的病态令人毛骨悚然。
白浔心中的恐惧瞬间被激活,他牙齿打颤,俊秀的脸惊魂未定。
“咔嚓!”
江洛笑吟吟的砍断白浔握住魔杖的手,一脚踩碎魔杖,也踩碎了白浔的希望。
“我这个人喜欢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说话间,江洛的剑已经划开白浔四肢的经脉。
剧痛传遍全身,白浔浑身浴血,疼得原地打滚。
江洛慢条斯理的抓住白浔的手往悬崖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