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好痛。
江侍郎疼得满地打滚,恨不得死了算了。
江洛的丢的纸团正常人无法承受。
江侍郎的脑袋虽然没有出血,但是,颅内已经出血,运气不好直接嗝屁。
江洛可没有什么道德可言。
毕竟,不是他先动的手。
“啊啊啊啊!”江侍郎哭嚎,“江洛,你这个逆子竟然谋杀生父,府尹,抓起来,把他抓起来!”
好痛,江侍郎满地打滚,脖子上青筋暴跳,痛得快死了。
府尹一脸懵逼,“江源,你藐视公堂,将诉状打在江洛身上,他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病弱少年都没喊痛,你倒是演起来了。”
此言一出,围观众人纷纷喝彩。
“切!演技比我那三岁小儿还夸张。”
“被纸团打成这样,搞笑呢?江侍郎,你脸皮很厚啊。”
“无耻!卑鄙!江源就是个骗子!”
就连江含也一脸懵逼。
这......
他弯腰扶起疼得浑身发抖的江侍郎,低声道:“爹,够了够了,你太浮夸了,演技比我还差。”
“啪!”江侍郎反手给江含一巴掌,双目含煞,“吃里扒外的东西,滚!”
江含莫名其妙被打了一巴掌,委屈极了,当场松手。
“嘭!”
江侍郎脑袋二次着地,疼得嗷嗷叫。
“装,你继续装,当初你就是这么骗我的。”江夫人泪眼婆娑的跪在地上,“请大人为民妇做主,请允许我们和离,请还我儿子一个公道。”
江夫人哽咽的将自己这些年和江洛的遭遇诉诸公堂。
围观之人听来,纷纷唏嘘,臭骂江侍郎是个见异思迁,攀龙附凤,薄情寡义之人。
“可有人证物证?”府尹也震惊了,他一直以为郑氏是妻,没想到是妾室。
江洛和小厮使了个眼神,小厮道:“草民作证,夫人说的话句句属实。”
江侍郎勃然大怒,“江洛给了你什么好处,叫你污蔑本官!”
这么一吼,他脑袋又疼了。
可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真的受伤,江侍郎憋屈又愤怒。
小厮道:“府中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可以作证,三年前,二公子去贫民窟找大公子的茬,溺杀夫人未遂,又将公子绑在柱子上暴打,沉溺护城河,以至大公子积劳成疾不说,还导致三年前科考失败。”
他也不想作证的。
可江洛给得真的太多了!
而且他真的很可怜。
小厮摸着良心,想给这对可怜的母子伸张正义,他是一个有底线的人。
“胡说!”江含道:“大人,空口无凭,江洛纯属污蔑。”
府尹深深地看了眼江洛,眼神带着一丝怜悯。
堂堂嫡长子竟然过得这么惨,江源不配做人,难怪养出江含这个纨绔子弟。
“江洛,可有人证?”
“有。”江洛淡淡道:“得等一会儿。”
他刚才扔出纸条,让皇城司的人把贫民窟那些人带来作证。
“不用等啦,我来作证。”一个穿着破烂,流里流气的少年跪在大堂上嘭嘭嘭磕头,嬉笑道:“江洛哥哥,好久不见。”
江洛记忆里,这个人是贫民窟的地痞流氓,和原主关系极差,经常敲诈勒索。
江含看到来人眼睛一亮。
他虽然蠢,跟在江侍郎身边那么久,自然也学了一些手段。
府尹问:“江洛,你们认识吗。”
没等江洛回答,少年笑嘻嘻道:“我可是和江洛哥哥一起长大的人,他的事情我都知道。”
府尹将事情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江含所作所为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