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没有接手枪,而是冷冷地看着符映岚,“你问都不问我那个诅咒我能不能解决,就擅作主张让自己来,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江洛并未因为老攻的举动而感动,他很生气符映岚伤害自己的身体。
在他看来,符映岚是他唯一的信徒,那就是他的人。
符映岚想帮他可以,可不是用这种愚蠢的,自残式智障计划。
小洲见两人吵起来,忙缩到角落,生怕被关注。
“宝宝。”符映岚知道江洛是关心自己,他嘴角扬起幸福的笑,眉宇间的肃杀之气顷刻间消弭,他拥住少年示弱道:“不要骂我好不好,我好痛。”
江洛身体单薄,根本承受不住毒药的冲击。
就算可以承受,符映岚也舍不得。
“别生气了,是我不对。”符映岚低头亲亲少年,他脸色苍白得可怕,“那个诅咒太强大了,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不希望诅咒伤害你,洛洛,我好痛,你疼疼我,疼疼我。”
冷峻的男人为了让心爱的少年生气,身段跌到了尘埃里。
小洲目瞪狗呆。
这样子......不就是四川的耙耳朵吗?
在外面雄赳赳气昂昂,呼风唤雨,只手遮天。
回到家里软趴趴的给老婆洗衣做饭,做不好还要跪搓衣板。
符映岚现在的情况相差无几。
江洛无奈的叹息,他反手拥抱老攻,掌心溢出黑红交织的灵力为其减轻痛苦,“映岚,这些我能行的。”
“你不怕痛,和我担心你痛是两码事。”符映岚有自己的坚持,他拥抱少年,头埋在少年的胸口,冷汗打湿了江洛的衣服,“为你,一切都值得,洛洛,我不后悔。”
他的本能就是保护江洛,不让心爱的人受一点苦。
淡淡的暖流席卷全身,江洛冰冷的神色在符映岚的冷汗里渐渐缓和,他似呢喃,似叹息,“映岚,我不能依赖你。”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是我依赖你,你就像高高在上的神明,而我是您卑微的信徒。”符映岚再也无法承受那样的疼痛,他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扣住抱住少年纤细柔韧的腰,脸贴在其腰腹,“我追随你,融入你,你不必改变。”
江洛的手放在男人头顶。
符映岚的头发和他的性格一样,冷硬,扎手,偏执。
“昨晚守了一晚的夜,早上又转移诅咒应该很辛苦吧。”江洛蹲下身平视自己的信徒,张开双臂拥抱信徒,“你好好休息一下。”
黑红交织的灵力冲进符映岚紧绷的身体里。
疼得浑身发抖的男人忽然浑身轻松,紧绷的身体瞬间轻松,疼痛消弭,他手软脚软,眼见要落在地上,就被江洛抱在怀里。
看着冷汗淋淋的老攻,江洛低头在他眉心落下轻轻一个吻,“你太累了,需要休息。”
说着,他正要公主抱符映岚。
忽然,他似乎想到什么,动作稍微僵硬滞涩,将抱改为背。
“洛爷,让我来吧。”小洲上前帮忙,“其他的我帮不了,但是背人我可以,我在医院的时候经常背病人。”
尤其是担架和轮椅少的时候。
小洲是急诊的护士长,经常遇到各式各样,各种体重的病人,背人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