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私家侦探的资料,江洛被暗杀过。
暗杀的事情做得很隐秘,却有迹可循。
暗杀江洛的人被沈映岚关了起来,似乎在等待最终审判。
贵妇想到洛洛被人虐待,心脏疼得难以呼吸,她没有进酒吧当面拆穿尚元卿,而是让私家侦探告知尚家人酒吧的位置。
十分钟后。
尚元卿从酒吧跌跌撞撞的跑出来,迎面撞上拿着藤条的尚家人,喝的迷迷瞪瞪的他瞬间清醒了。
“你们怎么在这儿?”尚元卿猛地往后走。
下一秒,他就被尚父绊倒在地。
尚父和尚元卿的哥哥连拖带拽,将其拖到黑暗的巷子。
“嘭嘭嘭——”
尚父拿起藤条疯狂抽打尚元卿:“不孝子,我打死你,打死你!”
兄长也对他拳打脚踢。
都怪尚元卿得罪了贵族,不是他的话,这一大家子人怎么可能流落街头。
“你怎么不去死!”尚父啪啪啪抽了尚元卿几巴掌,他表情凶狠狰狞:“去死,去死,去死!”
被狠狠暴揍一顿的尚元卿瞬间清醒,疼痛和屈辱感涌上心头,他摸到身后松动的钻头,强忍着剧痛将其抠出来,猛地砸到尚父脑袋上。
“嘭!”
猩红的血水从尚父脑袋滚下来,他茫然的望着尚元卿,不相信儿子能做出弑父的事。
“我忍你们很久了。”尚元卿双目通红:“是你们把我逼到这一步的,我只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有错吗?有错吗?!啊!”
“你们无能趴在我身上吸血。”
“你们无耻,疯狂折磨我的精神。”
“我恨你们,你们都去死吧。”尚元卿受够了被威胁,被压迫的日子:
“你们威胁我,要向西罗家族告密,告我顶替他的身份,告我买凶杀人,哈哈哈哈,别忘了你们是同伙,你们是从犯!”
尚父疼得发抖,他本就年迈,被狠狠一击只觉得头晕目眩,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猩红的血液争前恐后从头颅里涌出。
兄长看了眼拿着血红砖头的尚元卿,双腿发软,懦弱的跪地求饶:“卿卿,我们是亲兄弟,放过我好不好,饶过我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泄密,没人知道是你杀了爸爸。”
恐惧的泪水从男人眼睛里流出来。
“又来这一套。”酒精上头又杀红眼的尚元卿面对兄长的求饶,只觉得他虚伪又无能。
他伸手掐住兄长的脖子,酒气喷在他脸上:“小时候你就是这副嘴脸,一边抢夺父爱母爱,一边得了便宜还卖乖,仗着自己身体不好,处处让我让你。”
尚元卿的手越收越紧,他脸上肌肉抽动,扭曲,气息阴沉:“长大了你卖惨让我养你全家,还要给你买车买房。”
“呵呵呵呵!”
“你怎么这么无耻啊?”尚元卿一板砖拍在兄长的脸上:“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
委屈的眼泪掉在兄长恐惧的脸上。
男人嘴角溢出猩红的鲜血,牙齿掉在地上,脸高高肿起:“我错了,我错了,我们是血脉至亲,卿卿,你清醒点,杀人是犯法的。”
他知道自己不是好兄长。
知道自己懦弱。
他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孩,依附父母兄弟,可他能怎么办呢?
“哦,是吗?”尚元卿的手越收越紧,他看着因为窒息而张大嘴巴的兄长,绝望道:“那又怎么样?已经死了一个,再杀一个还不是一样的刑法?”
话音一落,尚元卿一咬牙,狠狠的朝兄长脑袋拍一板砖。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