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岚对政敌从不心慈手软,他这个戾太子名号不是白来的。
尤其是涉及江洛的事情,这是他的逆鳞。
映铖英俊的脸狰狞扭曲,虽然他对生母没什么感情,也从未想过危机关头她会用命帮自己平息映岚的报复。
可毕竟是自己的母亲。
“皇兄的教诲我铭记于心!”映铖攥紧拳头,太阳穴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像是扭曲的虫子。
映岚越不想让他做什么,他就要做什么。
同样是皇子,凭什么映岚是皇后肚子里爬出来的种就是太子,就能继承江山?
他仅仅是占了嫡长子的便宜而已。
映铖想到疼爱自己的外公死于帝国残酷的刑法,他便恨透了法家严苛的法律,他发誓要打碎这个令人作呕的体系,成就自己一番事业!
“啧啧啧,二皇子眼里的恨意也不伪装一下,浓得都溢出来了。”肖舟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映岚身边:“殿下,太子妃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映岚心花怒放,面上却不显山不露水,故作高冷:“什么话回宫再说。”
他要洗耳恭听!
回到东宫,映岚命人打水给自己洗漱:“洛洛想说什么。”
肖舟人都麻了。
陛下传口谕或者圣旨的时候也没见您洗耳恭听啊。
太子妃殿下说句话您就这样。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肖舟调整心态:“太子妃说,‘映岚你是狗吗?’”
这是江洛睡醒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映岚在江洛脖子上,脸上,手臂,大腿内侧等等地方留下一片可怖的吻痕,不使用灵力七天都无法消散。
映岚:“......”
肖舟:“殿下,您有什么话要带过去吗?”
他理解殿下白天不能过去,以免打草惊蛇,就连补品吃穿用度之类的都是通过另一条荒芜小路送到江洛那边的。
“我有什么话会亲自和洛洛说。”映岚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回想昨夜洛洛一脸享受的神色,觉得自己晚上还可以再狗一点。
开了荤的映岚食髓知味,想和江洛尝试更多。
以前他不理解那些好色的,荒淫无度的昏君。
现在感同身受。
美色误人。
尤其是江洛在床上十分放得开,什么哥哥,殿下,夫君,相公......情到浓时,禁忌词都说得出来。
张扬奔放,随性洒脱。
肖舟看了眼映岚,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智者不入爱河。
要不是映岚依旧认真办公,肖舟都想打包好东西跑路,去民间赚钱了。
“还有一件事。”肖舟提醒道:“半个月后皇后娘娘要举办盂兰节,届时将邀请文武大臣的家眷入宫参加盛会,往年这些事都是娘娘一手操办,您已成婚,她希望这件事交给太子妃来做。”
让洛洛操办盂兰节?
映岚沉思片刻:“这件事你来安排,挂洛洛的名字。”
他知道母后是什么意思。
映岚专注事业,什么女人男人都不待见,储秀宫里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甚至都没见过他。
皇后担心映岚成为寡王,所以让江洛操办盂兰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