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映铖额头上顿时鼓起一个包:“父皇,太子打我!”
皇帝:“......”
这真的不是幼儿打架吗?
被欺负了就告状。
映岚眼神冰冷得仿佛要吃人:“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映铖,你没本事拿起来,不代表洛洛拿不起,他不屑拿罢了。”
他这么说完全是为了给江洛找回面子。
文武百官除了故意挑事的,没有人敢在这时候找江洛的麻烦。
“咳咳,行了行了。”皇帝拉偏架:“多大的人了还告状,你少说一两句,你哥会打你吗?”
映岚没打死映铖算不错了。
外界传闻映岚对江洛不管不顾,都是谣言!
他恨不得把江洛揣在怀里,走哪里都带着,把对方当成心眼子,命根子。
映铖这不是自讨苦处吗?
“父皇你太偏心了,按照祖制,太子妃不论男女都是‘女眷’,应当相夫教子,协助皇后娘娘协理后宫,而不是来到男人的战场显摆。”
映铖恨透了皇帝偏心的样子,大家都是儿子,凭什么自己要遭受这样的待遇?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映岚见江洛脸色很难看,他抓住江洛的手无声无息的安慰:
“皇子不可有兵权,而你这些年在私底下笼络人心,结党营私,手里握着多少兵马,需要本宫逐一说出来?”
他一句话戳中映铖的底牌和死穴,映铖脸色变了变:“污蔑!都是污蔑!”
映岚给肖舟使了一个眼神。
肖舟笑眯眯的将罪证送到皇帝面前:“陛下,这些都是二皇子结党营私的证据。”
皇帝这些年不问世事。
别人啃老他啃小。
所有事情都由映岚全权处理。
当他看到上面的名字之后,目光忽然变得锐利,好似深藏刀鞘的利刃锋芒毕露,他脸色大变,手都在颤抖。
“映铖!”皇帝低吼道:“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一个皇子拥有仅次于太子的兵权,一定会动摇储君之位。
映铖真的胆子太大了。
映铖以及他身后的官员们面上没有什么反应,冷汗却一滴一滴的落下,身体不停颤抖,两股战战。
“父皇,这些都是皇兄罗织的罪名,根本不算数。”映铖强装镇定,他双腿跪在地上冷汗湿透衣服:“请父皇还我清白。”
皇帝死死的盯着映铖。
映铖脸色惨白如纸,喉舌被惶恐的情绪冻结,心脏狂跳,紧张,害怕,绝望,他眼神飘忽,不敢看皇帝的眼睛。
“混账东西!”皇帝气得破口大骂,他拿起桌案上的杯盏狠狠的砸在不成器的儿子的脑袋上:
“映岚是什么人?他做事向来实事求是,何曾冤枉过一个坏人,一个贪官污吏,一个流氓土匪?”
“狗东西!”皇帝又气又怒,他走到映铖面前,将其一脚踹翻:“赈灾的银两你都敢贪,兵权你也敢染指,你......你怎么不去死!”
映铖眼眶发红:“父皇,映岚他就没有错吗?他就没有贪墨吗?您不能因为他是太子就放任......”
“鞭子,把鞭子给我拿过来!”气急攻心的皇帝早已经没了理智,从太监手里拿来鞭子狠狠的抽在映铖身上:“不孝子,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他的动作又狠又重,将映铖抽得皮开肉绽。
映岚对肖舟试了个眼神。
肖舟:“......”
我不敢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