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未免太强了,比记忆中那个贵公子强太多,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唐律脑海中的危险疯狂预警,他躺在地上却什么都做不了。
“外面的人是猪吗?!”唐律咬牙切齿道:“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不会隔几分钟过来看看?”
他后悔把话说的太死,把自己的助力屏蔽在外,否则躺在地上的就是江洛!
“嘶——”唐律倒抽一口冷气:“屁股好痛!”
那种疼并非普通的疼痛。
而是骨头都在疼,还伴随腹部绞痛。
唐律感觉银针好像扎进了骨头里,也许还有银针扎进腹腔。
冷汗不要钱的往下掉,唐律后背全部湿透。
片刻后,江洛抱着浑身青青紫紫的江甜馨出来。
他进去的时候,江甜馨被绑住手脚塞进逼仄的衣柜里,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虚弱又可怜。
“哥,呜呜呜。”江甜馨双手环抱江洛,眼睛红肿,哭成了泪人。
江洛把人放下:“他怎么打你的,你就怎么还回去。”
江甜馨是在上班的路上被劫走的。
她和唐律在一起三年多,从未看透过枕边人。
她以为对方温和有礼,实则心狠手辣。
江甜馨一上车就被唐律狠狠的抽了两个耳光,揪着头发将脑袋撞车头,撞得她头破血流:“瞧不起我,瞧不起我!被我玩烂了的玩意儿竟然当着那么多人不给我面子,臭婊子,贱人!”
按照计划,老爷子过寿的那天本应该是唐律的高光时刻,打脸瞧不起他的江家人,以及嫌弃他是吃软饭的赘婿的众人。
谁知唐律准备的一切成了江洛的衬托。
不仅如此,第二天还被当场打脸,上直播,上热搜,唐律活了那么多年从未如此憋屈过。
男人嘛,天大地大,面子最大。
偏偏那时候江甜馨不拦着江洛一点,还在那边煽风点火装柔弱,唐律憋了几年的气一股脑发泄出来,狠狠的揍了她一顿。
打她是爱她。
如果不爱她,早就打死她了。
想到自己拼了命为唐律生孩子,而对方却只觊觎江家的钱和地位,还在外面花天酒地,甚至对自己爷爷和哥哥出言不逊,打她,江甜馨彻底清醒了。
“哥......”活了那么多年江甜馨从未被人打过,她生活优渥,有哥哥和爷爷宠爱,自己也聪明努力,是国内TOP1大学高材生,人生圆满,唯一的污点就是唐律。
她曾经最爱的男人却伤她最深。
江洛见对方还在犹豫,眉头不悦的皱起:“他对你不仁不义你还要圣母心的原谅他?”
去找江甜馨的时候,江洛就看到她身上的蛊虫,还是两种,他抬手灭了。
有蛊虫的话,江甜馨下不去手还能理解,毕竟脑子被虫子吃了。
蛊虫都没了,她还对唐律旧情难忘的话,江洛觉得此人无药可救,以后也不会管。
唐律见甜馨犹豫,不仅不感激,反而觉得她犯贱。
女人就是这样。
你给她好脸色,她矫揉造作。
对她冷淡,她反而倒贴上来当舔狗。
女人嘛,和烟酒一样都是消费品,不喜欢就换,这是唐律的三观,也是大多数男人的想法。
“哥。”江甜馨掂了掂水晶烟灰缸,柔柔弱弱道:“这个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