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自己看她背着一百斤的稻谷,都快跑得飞起来了。
就这也叫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也只有骗骗陈泉河了。
何父听了亲戚愤怒的讲述,差点犯心脏病,原地去世。
亲戚问他,是谁给何丽的勇气那么去做?他也想问问何丽,是谁给她的勇气。
自己是有些护短,但是自己没教她那么张扬跋扈呀。
小四说完后,回军属区之前,转头一脸冷漠的对何父道:
“部队已经打电话给泉河他们村,把这事告诉了他父母,他父母明早就上来了。
何丽把人打成这样,你们想好要怎么给人家泉河的家人交代了吗?
闹这么大的事,整个军区和家属区都知道了,纸包不住火。
她现在可是号称是我们大院的第一毒妇。
就算泉河有意帮何丽隐瞒,军区也会有人给陈妈妈说这个事。
泉河虽然是个老实人,但是陈妈妈可不是省油的灯。
何丽把人家家里的唯一的儿子差点打死了,还把人家泉河毁得彻彻底底的。
你觉得这事,人家家里会就这么算了吗?”
说完后,也不看何父一眼,转身进了军属大院。
何父唉声叹气的骑着车回到家里。
到家后,家里人都还没睡,何丽已经缓过劲了,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吃着水果和自家弟媳有说有笑的。
她缓过劲之后,想着,就算自己把陈泉河砸伤了又怎么样?只要自己一天不提离婚,陈泉河就不会和自己离婚。
等陈泉河好了,还不是得像以前一样,乖乖的过来求她回去。
所以她有恃无恐的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
何父一进门就看到何丽那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来。
他是护短,不让别人欺负自己的孩子,但是没说自己不会动手。
他走进客厅一把将装水果的盘子掀飞,一脚将茶几踢开。
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何父从腰上把皮带抽出来就往何丽身上抽,将何丽抽得在地上直打滚。
全家人怎么拉都拉不住,直到他打累了才停手,气喘吁吁的将皮带丢在地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何父这一通输出,将全家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何母更害怕到全身发抖,她好些年没有看到何父发这么的火了。
以前在那个年代,为了保护家里人,何父也会和外面的打架,但是从来都没有动手打过家里人。
就是小儿子小的时候那么挑起捣蛋,他都是吼几句,从来都没动手打过。
家里人看着何父那么生气,也不敢伸手去扶何丽。
何母战战兢兢的走到何父的面前,颤抖的问,“老何,你这是做什么呀?
生这么大的气,把丽丽打成这个样子?
是去军属院那边,小四乱嚼舌根了吗?”
何父听到何母的话,抬头看着何母,一脸冷笑的对着何母道:
“我今个,算是知道何丽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敢情是有一个拎不清的妈,在背后教育她那么去做。”
何母一脸的懵逼,小心翼翼的问道:“老何,你这么责备我,总得让我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何父冷哼一声,将自己在军属区亲戚那里打听到的事情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何家人听了何父的话,简直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事情真的都是何丽做的?
何母听了何父的话,赶紧撇清关系道:“老何,我从来没有教何丽那么嚣张跋扈的去惹是生非。
更没有教过她对家里男人动不动就是拳脚相向。
真的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何父也懒得和何母在这里拉扯家教问题。
他对着何丽道:“何丽,明天你婆婆他们要上来了,你跟着我去军区医院去看泉河。
给人家好好的道个歉。
你婆婆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她要如何收拾你,你都给我受着。
完事以后,我再陪着你,买些礼品上徐副团长和苏司令家里赔礼道歉。
你肆无忌惮的将人都给得罪了,反正你一个机械厂的临时工,做不做得下去,都无所谓。
但是我和你妈,还有你弟弟,弟媳,我们都是国营单位的正式工。
人家领导随便打个招呼,我们一家子,都得回家来喝西北风了。
至于后面,人家陈家,要是提出离婚,你就麻溜的离吧。
即使不离,你以后也回不了军属大院继续生活了,你现在在军属大院,可是挂了个响当当的“第一毒妇”的名头。
你还有什么脸,在那里继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