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也听说了……”
新郎的老娘听到亲戚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臊得满脸通红,这真是里子面子都被丢得干干净净的了。
她梗着脖子对着苏二叔道:
“我聘礼交给丁娇的母亲孙玉琼的,她收了聘礼,还给我拍着胸腹保证,苏家会准备双倍的嫁妆陪嫁过来的。”
苏二叔好笑的对着新郎的老娘道:
“来来来,这位大姐,你给我好好讲讲,这是个什么道理?
她丁家嫁女,凭什么要我苏家陪嫁?
何况她母女只是借住在我苏家。
谁规定的,客人住在主家白吃白喝,客人嫁女,主家还必须要给客人的女儿准备嫁妆?
再加上我们也的确给了呀,丁娇那三床被子都是我苏家给准备的。
要不然,她得两手空空的嫁过去了。
她母女两人在我苏家白吃白喝十七八年,我们苏家没要过她们一分钱,丁娇出嫁,我们还送了三床被子,你们还谴责我苏家给少了?
你们想我苏家多给,你们大家给我说说凭啥?
就凭她母女在我家白吃白喝白住了十七八年,我家就该多给?
啥玩意儿呀~”
新郎的母亲听了苏二叔的话,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但是事情都已经闹成这个样子了,就必须有人出来承担这个结果吧。
她又梗着脖子道:“那你们给我把孙玉琼叫出来,我找她总行了吧?”
苏二叔非常耿直的道:
“行,你们等着,我马上让人去给你把她叫出来。”
苏二叔叫来一个帮工,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帮工道:
“去,把孙表姐给叫过来。
告诉她,她今天要是不出来将这事摆平了,我今天就让她给我收拾包袱滚回丁宅。”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孙玉琼抱着一个小盒子,战战兢兢的走到门口,将手里的盒子递给新郎的老娘道:
“亲家,娇娇出嫁时,女婿突然晕倒了,这个盒子也忘记给她带着走了,这是我给娇娇的嫁妆。”
新郎的老娘一脸怀疑的将盒子接过来。
打开看到里面是一盒子的首饰,还有几片金叶子。
这才满意的将东西收了,客客气气的给孙玉琼寒暄了两句,便带着亲戚回去了。
孙玉琼看着新郎老娘拿着自己多年来存的金银首饰就这么走了,那心里至少滴了两公升的血。
这回她真的是一穷二白了。
本来想着收了新郎家里一千多的彩礼,自己收着,让苏家给丁娇置办嫁妆。
但是谁知道自己作死,把苏老爷子给得罪了,自己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损失惨重。
按说因为丁娇出嫁的这个事情,苏家就算已经和孙玉琼彻底撕破脸了。
大家都心想着,这下,孙玉琼总该要提出离开苏家了吧。
但是谁知道,人家仍然稳如老狗的在苏家,该吃吃该喝喝,一点都没有要搬走的意思。
到是从那以后,她那性格稍微的收敛了一些了,也不怎么争了,对谁都客客气气的。
整得苏家也不好再下逐客令。
也就只好让她就那么住着。
其实孙云琼是气得要死,她一直忍着不离开,是因为她想拿的两样东西一直没有拿到手,她不能走。
她要是没有拿到东西就离开苏家,必然会被岛国的人追杀。
奶娘和春喜跟着孙玉琼的这些年,还将这苏市那些跟孙玉琼传递信息的官员,还有卧底,倒是摸得清清楚楚。
他们还知道了,丁娇嫁的男人,也是本子人。
她那男人,是以前被人十块钱卖给黄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