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珍英一听,立马皱眉猜道:“难道是熟人作案,桂兰,你看清他们两个的脸没,认出来了吗?”
“没,没印象。”刘桂兰回想了一下被婆婆抓住的那个大头,脸很陌生,完全没见过啊,另外一个叫刚子,和她弟弟名字倒有点像,但一看那双露在外头的眼睛,她也知道不是她弟弟啊。
“那两个人头大的那个,知道我的名字,问我是叫刘桂兰对吧,然后才让我把钱给掏出来了?”
蒋珍英骑车的脚步顿时一顿,停住说道:“他们问你的名字,说明他们应该没见过你,但知道你的名字,他们是从哪儿知道的,会不会背后还有人,是想对付你,还是想对付我们家?”
蒋珍英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又摇了摇头,与其在这里瞎猜,还不如早点去派出所问个明白,警察怎么也比自己专业点吧,抱着这个想法,她和刘桂兰来到了派出所。
蒋珍英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现在是晚上十点一刻了,这个点,派出所除了几个值班的警察外,再无他人了。
见她们两个来了,那个和孙建国一起出警的年轻警察招呼她们先坐下,他要按规定要给她们也做个笔录。
她们就在派出所的大厅里,坐在年轻警察办公桌的旁边,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里头,孙建国也在审讯那个“绑匪。”
大头把什么都说出来了,都不用孙建国问,他就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不止这次,还有之前把刘桂兰他爸、后妈还有刘小刚都趁着落单的时候暴揍了一顿的事情也都给说出来了。
“是你小子啊!”孙建国前些时候知道有好几个人报案,说走路上好端端的被人给揍了,说到这个,孙建国想起有个年轻的女同志来报案,说自己走路上好端端的被人给用力推了,给自己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问是什么伤,医院有诊断吗,又不肯说,不管怎么问,她都不回答,最后干脆跑了,这又不是犯人,警察也不好去追,孙建国寻思着,是不是也是这个人干的,女同志到底受到什么伤害不肯说,该不会是被强了吧,
这个可能性很大啊,孙建国立马沉声怒问道:“除了你刚刚说的几个,还有吗,你再好好想想,要是你不说,被我们查出来了,你就完了。”
大头见警察同志这样子,腿都有些抖了,他都交待了啊,还有什么,大头又想起一件事:
“警察同志,我,我想起来了!”
“说!”
“我之前,呃,我,”大头吞吞吐吐的,显然是有些难以开口。
孙建国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快点说,别耍什么小心思。”
好吧,大头闭上眼睛喊道:“我之前偷过我家旁边一个小寡妇的裤衩子!”
大头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了:“警察同志,我发誓,我当时就是被迷了眼才拿的,等我想放回去的时候,小寡妇已经发现了啊,我只好烧了啊,我当时才十六岁啊,警察同志,我还是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