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饭桌上,姜时穆情绪似乎不高,斓茵和姜时蓦与家里有好多天没在一起吃饭了,此刻相聚都在一起,都在有说有笑的。
只有姜时穆一个人在安静的吃着饭,姜父和姜时泽聊到一些军事问题,他也不插嘴,大家也没人刻意去问他什么,毕竟成年人都会有自己的烦恼嘛。
吃完了饭,斓茵就去上厕所了,回来就看到姜时蓦正和他两个兄弟坐在一起聊天。
还别说,他们三兄弟坐在一起,视觉上真的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特别是今天傍晚因为到了末伏天,很是有些燥热,他们三兄弟都脱了外面穿的衬衫。
都只穿了一件白色背心,姜时蓦也不像往日一样坐得端正,似乎在兄弟面前,他很放松,竟然学着姜时穆一样翘着二郎腿,三人每人手里还各夹了一根烟。
这是斓茵很难得见到的他们三兄弟穿得一模一样同框的画面,窄一看去,就好像突然有了三个一模一样的老公一样。
斓茵觉得这想法好笑,边朝他们走去,边暗自笑着,走到离他们不远处时,斓茵突然听到姜时蓦问姜时穆:“老三,你最近怎么又总是一副丢了魂的样子?单位挨批了?”
姜时穆瘫靠在木沙发上,将夹着烟的手垂在沙发扶手上,神情颓废又迷离的说:“还能咋的,为情所困呗。”
姜时泽嗤笑着对姜时蓦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人什么事都比别人慢半拍,当初你媳妇把她好姐妹介绍给这小子,他那是既挑人家姑娘太开放,
又挑人家姑娘皮肤有点黑,现在好了,人姑娘被他冷落了一阵子,另找到对象了,他又不舒服了,整天就是这副熊样,没出息!”
斓茵在不远处听到这话,忍不住扯了一下嘴角,这个姜时穆,可真是有够纠结的,怎么会有他性格这么别扭的人,关健还是个男的,她真是觉得既好笑,又无语。
姜时蓦也无语的嗤笑了一声,对姜时穆嘲讽道:“依我说,你这就是天生的贱,给你时,你不想要不稀帘,失去了又死去活来的,该!”
姜时穆无奈的摆了摆手:“都别说了别说了,兄弟我以后肯定能吃一堑长一智。”
姜时泽也嘲讽他:“你可别以后了,别再伤害人家好姑娘了,我看你就是单身一辈子的命。”
姜时穆不服道:“老二,你别太过分啊,说我倒是有一套,你不也单着吗?”
姜时泽神色清冷的勾了勾唇:“我可没你纠结,我要是看中了哪个姑娘,就一定会追着不放手。”
姜时蓦从他这话中听出了情况,挑眉问:“怎么?你有情况?”
“你猜。”姜时泽略显微痞,又有些调皮的说着,看到不远处的斓茵,他笑着起身又说:“我去睡了,不跟你们扯了。”
斓茵走到姜时蓦身边坐下,姜时蓦立刻把他自己手中的烟给掐灭了,又把姜时穆手中的烟抢过来按在深色的烟灰缸里。
姜时穆一根烟还没抽完呢,他有些不爽姜时蓦的举动,叫嚷道:“喂,老四,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失恋人士的心情啊?我抽根烟解解情愁,怎么啦?我这烟很贵的好吧!”
姜时蓦眉眼冷峻道:“你要是还想抽,你就抽,以后等你有媳妇儿,怀孕了我也在你媳妇儿面前抽烟。”
姜时穆看了看走过来的斓茵,便没再说什么,不能在孕妇面前抽烟他还是听说过的,只是回个了白眼给姜时蓦就没再说什么了。
斓茵笑着对姜时穆说道:“三哥,我觉得你这性子是得改改了,有句诗怎么说的,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姜时穆脸上露出一丝幽怨:“弟妹说得对,我现在就是空折枝的那个人。”
斓茵看着他这样,无奈的笑了起来。
“你自己一个人在这伤春悲秋吧,我们回房休息了。”没聊一会儿,姜时蓦就迫不及待的牵着斓茵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