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个坦克一样,稳稳的挡在座位外边,神来杀神,佛挡杀佛。
“四弟,你力气不小,武功也不错,不过你还记得你们刚才上车的时候去接的那杯水吗?”
姜勘站得远远的观战,见姜时蓦打得虎虎生威,一双铁拳将一众黑衣人都打趴下,不能动弹了,他轻笑着提醒了一句。
话音落下,姜时蓦和斓茵同时感到一阵头晕,姜时蓦狠狠咬着牙看向姜勘,却见姜勘一脸得意的笑着。
姜时蓦和斓茵其实已经很谨慎了,但谁会想到他能控制一辆火车!
晕迷前,姜时蓦紧紧抱住了斓茵,他不是没想过直接进入空间,但空间并不能移动,进空间也不代表就逃脱了。
如果他们一直守着这节车厢,那么即使他们撑过药性再出空间,还是会被他们逮住。
如果逃到现代世界去,那这边颜姜两家的人都会成为他们手中的人质,目前来看,暴露空间比被他们抓住更加危险!
两人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
斓茵看了看四周,这是一个装修十分豪华的房间,但她没有看到姜时蓦的身影。
她是从一张大床上醒过来的,手脚都绑着。
没一会儿就有一个中年妇女打扮的人走进了房间里,看到斓茵醒了,她欣喜道:“太太,你终于醒了?”
斓茵皱眉,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号,以前的旧社会资本家才会这么称呼的,现在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心里想着,她直接问出了口:“这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
那中年妇人说:“我是孙家保姆,专门被孙首长指派来照顾您的,孙首长说了,您以后会和咱孙家大公子结婚,要我们好好照顾你。”
斓茵震惊,同时也十分愤怒:“什么要和你们孙家大公子结婚,我是结过婚的人,我孩子都生了四个,你们也太不要脸了,把你们孙首长叫来和我谈!”
那保姆被斓茵吓到了,连忙关门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就见到一个身材十分板正,虽然年过半百,但却依然精神奕奕一脸正派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的男人走了进来。
见到斓茵,那中年男人笑道:“斓茵同志,你好啊,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斓茵蹙眉看向他,冷声质问道:“你就是孙震霆?”
旁边的年轻男人见斓茵直呼中年男人的名字,大声喝斥道:“你大胆,竟敢直呼我父亲 的名讳!”
斓茵被刚才保姆的话恶心到了,此时正一肚子气,她钢硬的怼道:“名字而已,有什么不可直呼的?你以为你还生在大清朝,当自己是皇帝不可直呼名讳吗?”
“你!”那年轻男人被她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斓茵就是故意说这话揭穿他们心里的恶臭思想的,孙震霆仗着自己有权有势,把牢里的一些犯人都放了出来,其心思已经昭然若揭。
孙震霆见斓茵这么刚,先是一愣,脸上确实露出一些不悦,但成大事者肯定不能被一些小事惹怒。
他笑呵呵道:“看来小斓同志也是一位性格十分刚烈的同志啊,如果你对我们孙家有什么不满,大可以好好商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