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说啊,到时候去的时候,拿上袋子,要领的东西还不少呢。”为了鼓励领证,51年就有政策,领结婚证的时候,可以在区里,领一斤花生(带壳),一斤瓜子(带壳),一斤红糖,一斤小米,以及糖块若干,京城额外给一斤红枣。但是56年五月,有人指出,这个政策是以利诱导人民,是不信任百姓的表现,这是懒政,是违背国家政策的,所以建议取消了所有的补贴。但是结婚登记率下降到了历史低点,到了61年,紧急调整,但是也不再补贴实物,反而以票的形式下发,新婚夫妇可以凭结婚证购买暖瓶一个,脸盆一个,花生一斤(带壳),瓜子两斤(带壳),糖块若干等。
有的地方,比较负责,那就是领证的时候,直接给你个条子,凭条子去换,但是有的地方,这个条子他都不愿意给你,直接让供销社或者国营商店直接给你盖个章。所以说结婚证上有个供销社的章,真的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就是当地领证的民事部门或者民政部门,为了省纸弄出来的。当然这个糖块,也不是什么正经糖块,而是大名鼎鼎的古吧糖。
不为别的,就一点便宜,量大。61年,老美制裁古吧,我们为了同一阵营的友谊,为了支援他们,每年斥巨资采购40万吨原糖,基本就是他们的全部库存,这个数据一直持续到08年。但是海运条件比较差,密封技术不过关,加上运输时间比较长,再加上古吧被毛熊定义成了甘蔗种植,原糖生产国,根本没有完整的制糖工业,都要运到毛熊那里去再加工。为了原糖的方便运输,他们用盐来结晶糖块,而且没有过滤,有大量的残渣,所以它是又甜又咸,还有一股焦糊味。
但是我们的制糖工业也没有这么发达,精制这么多糖,也超出了我们的加工能力,所以,就直接把运输过来的糖块,投向了市场,大大满足了群众对糖的满足。这玩意你说它不算糖吧,名字里带个糖字,你要说它算糖,这玩意用糖票在大部分城市你还买不到。农村弄到糖票本身就很难,所以你买啥无所谓,但是在城市,这东西有专用票,普通的糖票不能用。价格也很便宜,一块不知名的小品牌橘子糖的价格就可以换到两到三块,个头比它大一倍不止的古吧糖。
这个时候的小孩要是敢把糖直接含在嘴里含化了,估计得挨顿胖揍,现在的小孩,一块糖吃一个月,一点都不稀奇,馋了,拿出来舔两口,然后再包好,藏起来,一直到舔到舔不到为止,然后糖纸还能再舔两天。古吧糖最大的问题就是残渣多,比较糙,直接舔的话,有可能直接把舌头舔出血来。所以有经验的小孩,会把这玩意砸开,一小块一小块的含化,但是中间那个心,可就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了,那个东西里面含盐量大于含糖量,想知道口感的可以去试试注射液里面吗的盐糖注射液。
总而言之,现在是短时间内,领证发东西的最后时机,再废话两句,去领结婚证是没必要给工作人员发糖的,给了,他们也不敢吃,反而会统一上交,绝大部分都会再次流转回市场接着卖,所以如果一个工作人员,在新婚夫妇送来的东西里看到了已经上了一年班的老演员,也不稀奇,反而会习以为常。因为很多人的糖,都是进门之前找最近的店买的,区里也会把这些糖放在这个店里卖。
刘大妈给何雨柱嘱咐了结婚应该准备的东西,简单点说就是去厂里开个事实婚姻登记证明,并不是结婚许可。这玩意儿有多好开呢,找个人作证,他们两个是事实婚姻,就能轻轻松松的开出来,没有任何审核步骤。
等刘大妈往外走得时候,三大妈直接把人叫住了,“他刘大妈,我们家还真有点事儿,想麻烦你一下。”
“你说的是你家老大解成的婚事吧,他年龄不够,我帮不上忙,要不你在找找别人。”人说的客气,但是她也知道闫家骗婚的事儿的。
三大妈是知道刘大妈身份肯定不能给闫解成说媳妇的,这要是街道知道了她给不到年龄的人介绍对象,肯定饶不了他。“我们也不是准备找你,准备找一下,你家儿媳妇,这不你今天过来了,我们给你说一下,你给你媳妇说一声,也省的我们再跑一趟了。”
“他闫大妈,我儿媳妇收钱可不少,要不我帮你叫一下别人。”她倒不是觉得闫解成骗婚这事有什么不对,她可不是所谓的良心发现,不愿意看见人家好姑娘跳进苦海。媒婆这种人,有良心,但不多。她就是看着闫家这么挑,估计要求挺高,虽然她能做到,但是她害怕以闫阜贵的算计劲,有可能给不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