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相亲的时候,她妈还来了呢。估计是不受宠,又或者说是看不上这边的穷亲戚,各有各的难啊,咱们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托身成了女的。”
“可别这么说,咱现在的日子过得挺知足的。”
……
两个人的媳妇在前边聊,孙三民和钱有根在后面聊,“你说这闫解成的官配不是于莉吗,怎么换人了。”
“这玩意儿,哪有什么官配啊,原来的闫解成和现在的闫解成那是一个人吗,原来闫解成没工作,是个临时工,现在的闫解成可是正八经的学徒工。原来他自然不能那么早娶媳妇,谁跟他啊,现在可以趁着暂时有房子住,把媳妇娶了。等到了年纪,于莉也就差不多了,再加上于莉出身又不怎么好。”
“于莉出身不好?你认识她?”
“勉强算是认识吧,东直门修自行车顺带卖车筐和儿童座椅的老于头就是于莉她爹,于莉现在才十五,还是个大萝莉。他爹原来就是酿酒,开烧锅坊的,后来国家不是整合烧锅坊吗,他怕事儿,参与了整合,却没去酒厂,就支了个修自行车的摊子。我听说,现在老于头还偷着卖酒呢。”
“我说于海棠怎么那么跳呢,她要是不跳,出事儿的就要是她了。”
“也不能这么说,本性如此,再加上形式所迫,你别忘了,于海棠的工作是什么,这种位置,不跳都不行。谁知道呢,还十年呢,现在都已经不知道往哪偏了,到时候还不好说又是个什么情况呢。不过我最纳闷的就是,这闫阜贵这么会算计的人,怎么会这么早找儿媳妇呢,这不得多养好几年吗?”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街道要开大集体了,闫阜贵是老师,还是院里唯一一个不属于红星厂的人,再加上他还是个三大爷,这名额会不会有他一个,他媳妇有看门的重任,去不了,那谁去呢。我给你说咱们大院这三个大爷,没一个简单人物,闫阜贵在街道的消息是最灵通的,比易中海还强,但是我看着他们两个好像合伙了。”
“我也看出来了,不过刘海中不是最想当官的吗,怎么完全没反应呢?干掉易中海,自己上位。”
“谁说刘海中相当官,你都来了这么多年了,主线都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你怎么还抱着老思想呢?现在的刘海中一点都没有想当官的想法,就冲他对刘光齐那股疼爱劲,他都不可能当官,行政不能接班,他的工人身份就是刘光齐最后的保障。咱们都知道厂里原则上不推荐高级工人转行政,他能不知道吗,他要相当官,他还玩命的提升工级干啥,就在五六级晃悠,多带几个徒弟,年龄到了,一个车间主任,车间副主任自然跑不了。”
现在,国家原则上不允许高级工人转行政,但是允许高级工人转技术。原因是高级工人是稀缺资源,转了行政,就是对他的一种浪费。而且行政是很多为厂里做了贡献,但是水平一般的工人的另一条晋升渠道,一个中级工,人缘好,能力强,徒弟多,但是升高级无望,厂里就会安排这些人走另一条晋升渠道。再加上,车间主任管理整个车间但是很多技术上的东西还要有求于这些高级工,这样双方互相约束,有助于基层管理的平衡。
“你以后,刘海中能发展到那一步,肯定是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觉得差不多,应该和刘光齐离家出走有关,现在,咱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等着看吧。现在他对两个小的还行啊,虽然吃不好,但是能吃饱,既不挨骂,也不挨打。”
“哼哼,我估计这哥俩应该是干了什么戳人肺管子的事儿,否则以刘海中的打法,妇联早就上门了。我看着姜玉柱开始给贾家带饭盒了,怕不是另一个何雨柱的翻版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