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父母老家儿都没了,又没个媳妇,总有些家里家外的东西照应不到,我作为大院里的三大爷,适当的帮帮忙也是应该的。”闫阜贵会说实话吗,当然不会了,他不是怕易中海抢他的生意,说句不好听的,易中海不差这点钱,他宠媳妇爱媳妇的人设,也注定了他不可能让一大妈去给大院里其他人干活来赚钱。一大妈给别人帮忙都是无偿的,甚至有的时候都要自带干粮,求得就是一个名声。不让易中海知道的原因是,现在家里洗洗涮涮这些活,花钱找人干,虽然不违法,但是不好,你要是有指定的保姆还好,要是大家都是普通人,很容易弄一个小资的名义,到时候麻烦很大。凌墨白作为他的金主,他自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出卖凌墨白对他闫阜贵有什么好处,易中海抓住凌墨白的把柄,好好的训他一顿,或者作为要挟让凌墨白以后唯他马首是瞻,对他闫阜贵有什么好处。谁来问都是,我作为大院里的三大爷,看着凌墨白孤身一人,实在是可怜,所以动手帮帮忙。
易中海现在根本就没有往这个方面想,原因就是闫阜贵这人贪财,但是有底线,而且他也是三个大爷里面唯一一个系统的参加过街道组织的普法培训的,他作为一个老师,不应该知法犯法。可惜闫阜贵就玩了一出灯下黑,就知道你们不会往这个方面想,所以他才会肆无忌惮。但是易中海没想到这件事,却有了另外一个想法,这凌墨白也太不是东西了,“老闫,你热心帮助大院住户是好的,但是有些人帮不得,老话说的好,升米养恩人,斗米养仇人,你愿意帮他,这是好事,应该来说是你主动才对,他怎么能主动上门来找你帮忙呢,天底下哪有这种规矩,你这是把他心养大了。”
“老易啊,你就放心吧,我有数,有句话叫工换工,不费工,有的时候他也给我帮忙,有来有往的,我也不吃亏。”闫阜贵抓紧组织语言,易中海这人够敏感的,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就差点露馅,不行以后得和凌墨白说说,以后得隐蔽着点,不能这么明打明的说了,这凌墨白也是不会说话,他进来聊两句,最后说一声,你们先聊着,我回去打扫一下屋子,闫阜贵自然也就知道了是什么意思,然后去叫一趟三大妈,这不就成了主动帮忙了吗。
听到闫阜贵的话,易中海也明白了,这闫阜贵是个走路不捡东西就算丢的主,肯定凌墨白给他帮忙了,要不他能这么积极,但是还是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老闫,你也是参加过普法培训的人,你可千万不要犯错误啊。”
“你就放心吧,这个东西我还是有数的,我家里四个孩子呢,我能为了这点好处断送了四个孩子的前程吗?”说到这里,闫阜贵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易中海一个孩子没有,好不容易养了一个可以当儿子养老送终的徒弟,结果他人还没老呢,徒弟就先走一步了,易中海落了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收个干儿子吧,结果也出了事儿了,以后是个什么情况还不好说呢,自己这句话好像是在炫耀啊。果然看着易中海的脸色直接就黑了下来。闫阜贵自然不会去解释什么东西,这玩意越解释,刺激越大,所以直接硬性转化话题,“老易,你看看今天晚上的事,要不要我去找凌墨白说说,让他收着点,有话咱们私底下说?”
易中海变色只是一会的事,他也明白闫阜贵绝对不是故意的,但是就是这种不经意的话才伤人最深。“不用,这事要是找了他,还不一定会被他以后怎么编排呢,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大家都相信我,他一个人翻不起什么浪花来,不过有个事,我找人定了一百斤肉,五毛钱一斤,到时候你帮忙分分,要说这算账,我就佩服你,那真是毫厘不差啊,关键是,你在家里就讲究绝对公平,分肉也差不了哪去。”易中海毕竟那股气还没有下去,所以就暗戳戳的刺挠了闫阜贵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