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白在厂里忙完之后,就想晚上在大院里请一桌,但是想请的不来,不想请的来了好几个,弄得很郁闷,易中海不来,赵芹等人根本就没回大院,厂里事太多了,冯小楠不来,许俊平也不来。刘海中本来就是计划之内的,虽然凌墨白对闫阜贵有意见,但是毕竟是三大爷,该请也得请。不请自来的有谁呢,贾家,占便宜的事,可不能少了他们,后院的聋老太太,也到凌墨白这里刷存在感了。有秦淮茹,自然就少不了姜玉柱,另外还有一个不请自来的许大茂。总之虽然该请的没请到,但是凌墨白准备的两桌的东西也没浪费。
凌墨白少了一条胳膊,对于洞房花烛,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丁秋楠也不可能在新婚夜这么主动,后果就是,两个人就这么搂着睡了一夜,可苦了外面听墙角的几个孩子,还有姜玉柱这个大孩子。大夏天的,为蚊子的繁衍生息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婚后第一天回门,第二天,就带着丁秋楠去给自己的父母扫墓,这也都是应尽之意。第三天,凌墨白带着媳妇收拾的皮箱,踏上了南下的火车,丁秋楠也就开始了自己的大院生活。
新媳妇进门,而且长得还不错,总有些人在背后偷偷摸摸的看,但是也正是因为刚进门,大家还没有这么明目张胆,姜玉柱除外,他更多的是恨意,毕竟丁秋楠是拒绝了他选择凌墨白的,而且他还被迫给她道过歉,这些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姜玉柱的意见可就大了。
但是这里面有个人的意见更大,那就是秦淮茹,秦淮茹已经把姜玉柱看成是自己的禁脔了,看着姜玉柱天天含情脉脉的看着丁秋楠,那意见能小嘛,后果自然就是,还在火车上的凌墨白突然看到了来自秦淮茹和贾张氏以及易中海和一大妈的大量积分,这又是个什么情况。难不成是丁秋楠在大院里干啥了,得罪了这批人,也不对啊,自己走之前,和丁秋楠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了大院的基本情况,实在不行,有事就找厂里,如果实在不想在大院里呆了,可以回娘家住几个月,或者去住宿舍,看在凌墨白往他老丈人家送的东西的面子上,应该不至于拒绝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呢。早知道当初不答应回羊城训练了,他自认为自己的能力还不至于不适应举办国的天气。
到了羊城的第一件事,就是申请给丁秋楠打了一个电话,现在的民用长途电话经常占线,打电话非常的麻烦,一路需要几个邮电局不断的增压接力才能把信号发到遥远的京城,铁路运行调度,用的都是有线无线电报相结合的形式,很少用电话。但是看在凌墨白新婚之后,就立刻返回训练场的态度上,特批了这一次电话,但是也明说了下不为例。在经过了四十分钟的等待之后,终于接通了电话,接线员对于这些长途电话,也会分出三六九等的,根据就是拨出的单位级别,凌墨白所在单位用的电话级别并不高。
接通之后,凌墨白只是简单的问了一下大院里的情况,有没有受欺负之类的,就在领导的干涉下挂断了电话,为的就是防止长期占线。在确定了丁秋楠没有问题之后,就给她又写了一封信,附上不少东西之后才投入了训练,不过由于凌墨白的伤势,他自己的训练,可以暂缓,但是要帮助其他人进行训练。毕竟他的比赛经验堪称全国第一,就连那些乒乓球运动员都比过他,他们可没有那么多的商业赛。
9月1号,报纸上发表了一篇新闻,说了一件事,说“华莫专线”的问题,就是说,世界两极终于建立了一条特殊的,不会延迟的,无法拦截的通信渠道,利用的是传真形式,从克宫直达五边形大楼,只能在紧急情况下启用。克宫这边找的借口是,去年的危机产生,就是因为通话被人为干预了,造成了延迟,才差点引发大战,所以建设这么一条专线,很有必要。但是这么一条专线,在所有明眼人眼里,并不是什么避免大战的利器,而是明晃晃的是玉米大帝向西方世界媾和的标志,否则,他也不会在次年,被勋宗政变下台。
所以,紧接着各地就出现了两种风头,第一个就是很多地方的有识之士,站了出来,发表联合声明,要求国家谴责毛熊这种背弃革命的情况,甚至更激进的要求断交。但是另一种声音不是来自民间,而是报纸,很多报纸,以及不少杂志都发表文章,大部分连个真名实姓都不敢漏,都是用的化名,具体意见就是,首先单论经验,毛熊比我们丰富的多,这一次的行为,进一步证明了保持对话的重要性,这话倒是真没错,毕竟我们也一直通过各种渠道谋求对外的对话。
但是接下来的内容就有点包藏祸心了,什么东西呢,他们也承认了这是玉米大帝的媾和行为,毕竟这是共识,玉米大帝历年来出卖兄弟的行为是越来越过火,不单单是我们。要是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你就看大家怎么骂你就行了。但是他们却把这种行为分析理解成了,西方体制在当前时代的先进性,玉米大帝的行为,是时代的必然,看到没,到了这里,这群人,依然想把国家拉到他们认为正确的先资后社的道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