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一大妈,她去找老太太求救去了,结果一听是凌墨白在教训姜玉柱,干脆直接装病,她老人家眼明心亮,这个凌墨白就有股疯劲在身上,要知道当初他见义勇为,那是和歹徒玩命啊,老实孩子,哪能干出这种事来。最后一大妈,没办法,还是找了一个大孩子,借了闫阜贵的自行车,跑一趟轧钢厂,让易中海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大院里出事了,但是她绝对是不会往前凑的,好家伙,连老太太和贾张氏都躲了,她也别去凑热闹了,万一再误伤自己,怎么办。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和易中海一样,优先考虑的永远都是自己。至于其他人,连和姜玉柱关系这么好的人都躲着,他们疯了上去凑这个热闹。
“怎么样,姜师傅,你想在那个方向为科技进步做点贡献呢?”凌墨白继续不阴不阳的说话,旁边的,许大茂,吓的腿都软了死死的捂着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这个凌墨白就是个疯子啊,别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我喝,我喝。”这一次,姜玉柱答应的那叫一个干脆啊。凌墨白放开他之后,姜玉柱身上没伤,所有的伤都在脸上,所以行动没有问题。直接抱过自家痰盂来,吨吨吨,就来了个底净,幸好,这里面东西不多。这就是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至于经公,姜玉柱觉得应该对这样的凌墨白没什么用处,除了会给自己带来打击报复之外。
但是就这,凌墨白还说风凉话呢,“哎呦,姜师傅,我是让你漱漱口,你怎么还咽了,真是太实在。不过姜师傅,你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吧,还有大茂哥,你应该也出不了岔子吧。”
“出不了,出不了,你就是针对最近的事情,找柱子谈心,然后柱子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脸都是他自己打的。”许大茂颤颤巍巍的说。
凌墨白打了一个响指,“柱子哥,你看看你,不就是几句话吗,说开了就好,有必要这样吗,这样吧,等老许回来,我找他买药膏去,可灵了,三天就能消肿。年根,我请你吃饭啊。”说完就走了,只留下姜玉柱和许大茂这两个感觉自己劫后余生的人,相互扶持着站了起来,姜玉柱走路没有问题,直奔水缸,他要漱口,要洗脸,实在是太恶心了。许大茂,也没有心情找姜玉柱当然麻烦了,只能自己灰溜溜的回家,太吓人了。但是这件事不是没有后遗症,那就是,姜玉柱很是老实了一段时间,而且听见凌墨白的声音就哆嗦。
凌墨白完事之后,直接在家门口,拿了一个盆子洗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的手也挺疼的,用温水泡一下,缓解缓解。这个时候,何雨柱这个早退的也回来了,手里也拎着一个网兜,“哟,小白回来了。”
屋里的姜玉柱听见接下来的声音,立刻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碗都摔倒地上了。“柱哥,你又早退了。兜里是什么啊,不会你也有招待吧。”
“屁,我们厂那招待,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好拿的,今天厂里发了点新鲜玩意,说是脆桃罐头,咱也没吃过,带回来让孩子们吃个新鲜。”
“你们厂福利就是好,脆桃罐头听都没听过,更没处买去,你们居然能发,厉害厉害。”
“这也是厂里本事大,过会你们两口子一起过来,大家都尝尝,也就吃个味,管饱也不现实。”
“行,那我就承柱哥的情了。”两个人的对话没有任何火气,就是两个好久没见的朋友见面聊聊天,至于罐头,人家不叫,凌墨白也不一定过去。但是却给了某个人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