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谢谢赵芹同志啊?”刘海中有种怅然若失,没想到未来居然有可能不让过年了,倒袁就必须打到他的一切吗?实际上这就是一个原则问题,那就是矫枉必过正,我先把和他有关的,无论好坏全都剔除出去,让大家慢慢适应,然后在把里面的好东西加回来,一点一点的平衡,最终形成一种平衡。
就比如妇女解放运动,一开始直接就是矫枉过正,赋予了女性很多特殊的权力,利用这些特殊权利,对传统的男权形成压制,乱世用重典,这样才诞生了那支战斗力极强的妇联队伍,然后再一点点平衡。一开始这个过程推行的很成功,甚至出现了男女同工分,同家务,同劳动的举措,可惜随着社会进入80S,在我们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接面向了世界各种善恶,一些女权口号,和章程影响了妇女解放运动。再加上为了控制生育,限制了妇联的行动力和执法权。导致原本平稳过渡的妇女解放,直接朝着极端女权和男权两条不归路上开始狂奔,妇女解放运动不能说彻底失败吧,但是现在提起这个问题,依然是同志仍需努力。极端女权主义不是妇女解放运动。
很多东西,都是从矫枉过正一点点恢复过来的。赵芹其实也清楚,不让过年持续的时间不会太长,也许就是几年,最多也就是十几年,这并不是糟粕,国家会恢复过来的,但是现在她却不敢给刘海中说,毕竟现在流行的是不让过年。
外面的易中海没有听完,他只听到了一个以后不让过年了一个消息,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今天可以不让过年,明天就可以说不让尊老爱幼,要是这些老传统都一点点的丢了,那自己怎么办,他现在都不敢想,等自己老了怎么办,到那个时候,这些孩子们连自己亲爹都不管,更别说自己一个外八路的大爷了,不行,今年这个年,不仅得过,而且还得大过,要让大家记住这些老传统,今年得把大院里的人拉到一起过年,得让自己身边的孩子们给老人磕头拜年,让他们牢牢记住什么叫尊老爱幼。
刘海中回到家拿了自己的搪瓷茶缸,一步三摇的溜达到了前院,正好看见闫家老三闫解旷收拾了锣准备敲锣开会呢。开会要趁着天色还亮,吃饭不吃饭的可以稍微等等,要不黑灯瞎火的,这么多人聚在一起,要是真有点什么事也不好说。听见锣声,赵芹压了压火,带着赵鑫和何雨水一起出去了,到了前院,直接找了一个避风的旮旯一站,等着开会了。
虽然说大家对这个点开会有意见,但是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今天没有人有矛盾,所以这个会议一定是传达上面什么指示的,所以大家也没有什么怨言。果然,刘海中一开头就说的很明白,那就是今天说一下上面的一些规定,关于称呼的,易中海再把从赵芹那里听来的,以及在居委会听来的,进行了一下整合,说了一遍,这一遍说完,刘海中看易中海的小眼睛里眼神就更不对劲了,赵芹可没有说这么多,也就是说,易中海这小子是真的去居委会开会了,但是回来没说,这小子可真阴险。
“同志们,这个称呼并不是说以后大家就不管老少了,尊老爱幼可是咱们的传统美德,咱们老一辈的称呼小一辈的也可以换换称呼,小一辈的称呼我们这些老的,称呼个大爷,称呼个叔不吃亏。你们这些小的,叫我们三个的时候,继续叫一大爷二大爷也行,叫我们易中海同志,刘海中也行,毕竟我们是为大院服务的,但是咱就说老太太这个年纪了,大家尊称一个老太太,亲近点的叫声奶奶就行了,再称呼她为同志就不合适了。”
说起来易中海这话说的真在理,大家一个大院住着,真要是这么讲究起来没玩,他就是拿着聋老太太作筏子,让大家继续所谓的尊老,但是他忽视了一个人,那就是凌墨白,“易中海同志,你这话不对吧,同志,同志,只有志同道合之人才能称为同志。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年,我们经过了血与火的磨难之后,同志已经对于我们有了特殊含义,是我们抵制旧社会风气,官僚主义作风的一种方式,这一点你明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