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我,是皮外伤,我让阿勇扶我回去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他在阿勇的搀扶之下硬撑着,额头上冷汗直冒。
“我现在就是担心你们,江耀果然是心狠手辣之徒,你们那些货——唉!”
气氛突然间变得很沉重,空气中充斥着怨气。
塑料厂销售员冯立愤怒的说道:“难道我们就任由姓江的宰割吗?这紫荆市还有没有王法了?”
另外有一个销售员小声说道:“我们干的就是违法的买卖,去报案,只能把自己套进去!”
所有的销售员又默不作声了。
江耀就是看中这一点,才肆无忌惮的。
“其实只要团结起来,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搞垮江耀。”
祥叔突然间说道。
“什么办法?”
所有人的目光倏然一亮,好像看见了希望。
“不过大家要跟我一样冒险风险,而且还要拿出一些货来做诱饵!”
祥叔犹犹豫豫的。
那些销售员已经等不及了,“祥叔有话就直说,只要能够搞垮姓江的狗日的,我们一定支持。”
“对,我们一定支持!只有把姓江的搞垮,我们以后才有好日子过。”
“今天这口冤枉气一定要出,不能让姓江的一直嚣张下去。”
看见大家的态度,祥叔眼中划过一道寒芒。
事情果然是按照他预想的节奏在发展!
——
祥叔离开旅社,回到自己的石屋,阿勇急急忙忙的就要找东西帮他包扎。
“阿勇,我没受伤。”
祥叔脱下外面的外衫,手臂光洁,哪里看见伤口的影子?
他摊开掌心,掌心里有一个鱼鳔,鱼鳔里面还有鲜血。
一笑,“把你吓到了吧?我不过是演了一场苦肉计给那些销售员看而已。”
“今天晚上阿勇的演技最好,一点破绽都没有。”
疯子,竹竿,沈智三个人从房间里走出来,他们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黑巾,手里拿着长刀。
竹竿用黑巾捂住半张脸,手里的长刀一挥,来了一招“白鹤亮翅。”
“别动,谁敢动老子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阿勇表情一楞,突然间就憨憨的笑起来。
有些激动的打着手势,已经认出沈智他们就是闯进麻将室的人。
原来,祥叔提前在衣袖里藏了一个鱼鳔,鱼鳔里装满鱼血,沈智的那一刀刚好砍在鱼鳔上,划破衣服和鱼鳔,鲜血自然就出来了。
然后祥叔假装止血,按住伤口,谁也发现不了破绽。
在麻将室里不见血肯定吓不到那些销售员,可是让那些销售员出出血,祥叔又有些不忍,于是演了一出苦肉计,吓唬那些销售员的同时,还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明天有江耀一伙人受的,最好黄俊也在场。”
祥叔的目光变得深沉,透出一股犀利之色。
“那是天罗地网,一个也跑不了。”
沈智冷冷的一抽嘴角,对祥叔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费一兵一卒就把对手给干翻。
当然,江耀的下场是自找的。
他不仁,怎么能怪祥叔对他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