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别乱说。”
娄晓娥不依不饶的把手抚着林平安的胸膛,似商量似哀怨的继续说道。
“你说姐怀的是对儿双胞胎,那天我跟你大茂哥商量了。
要不是因为你,不可能有这双孩子,为了念着你的情,等孩子生了,大的叫‘怀平’,小的叫‘怀安’。
正好是你名字中的两个字,也希望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成长。”
林平安听着娄晓娥的话,不仅一阵唏嘘。
大“帽”哥,老弟对不起你,不是老弟不是人,只怪嫂子太迷人。
“嗐,那什么,嫂,嫂子,您也别在这干站着,走走,去屋儿里休息。”
秦淮茹扯布回来,就看见贾张氏躺在床上,嘴里嘀嘀咕咕的。棒梗也不在家,不知道跑去哪玩儿。
“妈——。您看一下孩子,我去找找棒梗。”
说起棒梗,咱先不提他日后盗圣的大名。
就是现在,在街坊邻里的孩子中,棒梗也是久负盛名。正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势,在棒梗手下也聚集了一群小孩儿。
既然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打不过奶奶,那就别怪他找小弟围殴奶奶了,敢打小爷儿,就是亲奶奶也得给我打出屎来。
阎阜贵钓鱼回来,拎着红桶,晃晃悠悠的好不惬意,三条小鱼如约而钓,满载的渔获是裤衩兜里的10元整票。
看着院里邻居不屑的目光,他心中一直有哀叹。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进入屋子,见只有三大妈在家,赶快关紧房门,红桶一放,就开始脱裤子,好像是白日宣淫一般,搞得三大妈满脸错愕,连忙摆手。
“老阎,晚上的,晚上的,现在不合适,仨孩子一会儿该回来了。”
阎阜贵“切”了一声,白了三大妈一眼。
“想什么呢,小点声儿,今天钓鱼又换十块钱,我藏在裤衩兜里了。”
三大妈这才看见,阎阜贵从红裤衩兜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大黑十,顾不上其他,直接抢过来亲了一口。
“牟嘛,老阎,你真行。晌午给你炒俩好菜。”
阎阜贵满脸笑容,老眼镜片上反射的是自信的光芒,就连脸上的褶子里都藏着得意,过日子,还得看我老阎。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三大妈把钱藏好,阎阜贵摇头晃脑的走出房门,准备去后院跟刘海中杀两盘儿象棋。
不过,很不巧,刘海中早上出门还没回来,据说,是去帮领导搬家。
刘海中形况不是很好,此刻正在公园围观老头儿下棋,反正是没脸现在回家。至于原因,那就说来话长。
二车间,车间主任今儿装修房子,需要把桌椅板凳,衣柜灶台一概相应搬出屋外,另外需要把墙皮铲掉,重新粉刷墙灰。
刘海中到那儿,非但没有忙,还在那指挥,要是指挥得体也就算了,他稀里糊涂一顿指挥,搞得街坊邻居怨声载道。
二车间主任住的也是大杂院,但那个大院儿,压根没多少轧钢厂的住户,那谁能惯着他们。
刘海中指挥着二车间来帮忙的职工,把一些自我感觉精贵的物件儿,这家堆点,那家放点,完全没在意其余住户的情绪。
不仅如此,他一边儿指挥一边儿用尽浑身解数的拍着马屁。
结果院里儿的住户不干了,差点打起来,车间主任只好把刘海中请了出去,才算避免一场流血事件。
离开车间主任家,刘海中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溜溜达达的去了公园,同时也把车间主任记恨上。
“哼,走着瞧,我当领导的,瞧我怎么整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