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钟离茜带着警察重新回到大院儿。
因此有些禽兽是既感到慌张害怕,又对报警之人憎恨怨毒。
瞧着是林平安的对象,心中仿佛淤积着一口浊气,恨不得寝其皮,分其肉。
刘海中见来人是张秉义,也是心中打鼓,这南锣鼓巷里,谁不知道张秉义为人公正,做事从不徇私?
当然,要是一般警员,及时承认错误,稍稍打点些好处,然后再说说好话,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但张秉义不行,在他看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会给任何人面子。说的好听叫刚正不阿,说不好听的就是油盐不进,十分让人头疼。
最关键的是,他可不是一般警员,而是交道口派出所的所长。
这下,恐怕难办了。
当然,作为红星四合院的利益共同体,三位大爷在一些事情上,可谓是同气连枝。
易中海见刘海中受难,连忙站起身,为刘海中开脱。
“张所长,老刘这个人您还不知道吗?文化水平低,难免有些话说的不对。咱们大院的住户,基本上明白老刘的意思,他并没有恶意。”
张秉义板着张脸,语气没有丝毫客气,在他看来,这个红星四合院是蛇鼠一窝,沆瀣一气。
“易中海,这里可不光是刘海中的事情,还有你,一样要批评检讨。
来,说说看,是什么原因,让你们三位大爷联合起来,对付一个少年的。”
易中海马上赔着笑脸,赶紧离开四方桌,走到群众中。
“误会,这都是误会。
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今天,我们中院的贾张氏在公厕胡同被人聚众殴打,导致断掉一条胳膊,事态十分严重。
当时这个贾张氏被直接打晕,并没有发现凶手是谁。
但是,我刚好从外面回来,就看见贾张氏倒在公厕胡同那边儿。
而林平安正在现场。我们当然相信,林平安不可能是凶手。
只是这个孩子吧,他性格比较谨慎,我们弄这一出,就是逼迫他,让他说出真正的凶手是谁。
可能我们用的方法比较极端,在这里,我给林平安道歉。
不过,毕竟咱们也不是专业的警务人员,所以有处理不当的地方,我们诚心认错。
如果有什么处罚,我们虚心接受。
您看,张所长,我这么说,可以理解吗?”
张秉义虽有所怀疑,但他确实能够理解易中海说的做法。
甚至,在警局中,也使用过同样的手法。毕竟国人有个毛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逼迫一下,的确不能得到最真实的信息。
他认识林平安,曾经有大人物给林平安处理过年龄问题,这件事他知道。
虽然他刚正不阿,但不代表他傻,敢公开处理能够与大人物搭上线的人,这易中海真是有点不知轻重。
张秉义深吸了口气,看着场中坐着的林平安,耐心的说道。
“小林同志,既然曾出现在犯罪现场,能说说当时的情景吗?不用担心罪犯打击报复,如果有人为难你,你可以随时寻求警员的帮助。”
林平安并不认识张秉义,但见其相貌,一字眉,下巴圆润,耳高于眉,嘴端正厚实,确实是一副正派的模样儿,也就稍稍放下警惕之心。
“张所长,事情是这样的,我的确知道凶手是谁。
之所以不说,是因为这个凶手,身份特殊。
害怕说了之后,易中海会颠倒是非黑白,毕竟他在院里没少干类似的事情。”
张秉义听到这话,眉头紧皱,结合钟离茜报警时所说,的确有这种可能。
可凶手究竟是如何特殊,不禁让他有些兴趣。
“我在这里,你就放心说,这个徇私舞弊,颠倒黑白,一样是可以带到拘留室思想再教育的,不用有任何的负担。”
神念扫过贾家,棒梗正趴在窗户上,盯着外边,身体不停的打摆子。
旁边儿的小当更是没心没肺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