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林平安刚要坐下,就听见有人敲门,用神念一扫,就看见二大妈拘谨的站在门外。
钟离茜努努嘴,好像在说,看吧,麻烦又来了。
她以为是秦淮茹,心中有些不满。
放下筷子,林平安习惯性的擦擦手,去给二大妈开门。
门一开,就见二大妈笑得谄媚,并递上一瓶汾酒,心中有些疑惑。
“二大妈,您这是——?”
“平安,二大妈闻着您这儿炒了好菜,寻思着怎么也得有好酒配着,正巧,你二大爷拿回瓶好酒。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拿给你,配个好菜。”
说实话,这个理由烂透了,平时也没什么情分,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既视感,林平安眉头轻轻皱起。
“二大妈,这瓶可是汾酒,挺贵的,你要是这么说,我可不敢收。您就直说,有什么事儿,超过能力的,我可办不了。”
听到这话,二大妈脸上的笑容收敛,正色道。
“瞧您说的,作为长辈,关心一下小辈,不也是应当应分的吗。说来,还真有这么个事儿,您应该能办。
我听你二大爷说,你认识领导。您看,你二大爷在红星轧钢厂兢兢业业干了这么多年,也没混上个一官半职。想着您要是有门路,能不能给说说情。
也不让您白帮忙,到时候必有重谢。”
林平安回忆了一下剧情,二大爷在日后,贿赂小李主任,当上工人纠察队小组长后,还真没干一件人事儿,这种人就不配当官。
摇了摇头,假装松了口气。
“嗐,二大妈您说这个,我确实认识一些领导,但领导他不认识我呀,咱就是位医生,说话能有多大分量啊,总不能,人家不给咱办事儿,咱就不给人瞧病,这是思想问题,是要犯错误的,您回吧,这酒也挺贵的,拿回去给二大爷喝。我喝浪费了。”
二大妈听着,不经意点点头,觉得林平安说的没错,都怪刘海中谎报军情。同时心中也埋怨起林平安,没那本事,装什么大尾巴狼。
把酒赶紧藏在身后,舔着脸说。
“那成,二大妈就回去了,您吃着。要是有合适的机会,帮忙给你二大爷在领导面前说说好话,兴许领导一高兴,你二大爷也能跟着提拔提拔。”
林平安嘴角抽了抽,还真是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不禁摇了摇头,转身回屋,顺便把门关紧闩上。
“是二大妈,带这瓶酒,想从咱这找找关系。咱哪有关系啊,就算有,也不能帮他呀,二大爷这个人,整天想着当官,可人品不行,要是让他当了官,还不弄得鸡飞狗跳的。”
钟离茜白了林平安一眼。
“吃饭,吃饭——。”
聋老太太端着碗回屋,怎么想,心里都不是滋味。
想着以前,也没少照顾林平安,做好吃的也不想着她这个老太太,真是忘本啊。
老头子活着的时候,几家人的关系,多好啊。
怎么老头子这一走,全变了呢?不行,今儿,非得去吃他林平安一块儿肉。
端着碗,颤巍巍的又出了门。
易中海与何雨柱在警局打听清楚事情的始末,托了关系,见到贾张氏,一位轧钢厂的八级技工,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贾张氏一见到易中海,眼中的泪水就止不住的流。
“老易,你一定要救救我,我根本没偷小畜生的两千块钱,有可能是棒梗不懂事,偷拿出来玩儿的。他一个孩子,哪里懂这些。
您是东旭的师傅,棒梗也算是您孙子。都怪那个小畜生,没多大的事儿,非得报警,一点儿也不顾及大院儿的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