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
一张四方桌,三位大爷端坐在上,如果不是那盘花生瓜子跳戏,倒有些三清道祖讲法的味道。
台下依然是那些乐此不疲的吃瓜群众。
秦淮茹靠着傻柱的肩膀,站在人群中间,掩面抽泣,楚楚可怜。
钉眼一看,像极了两口子。
林平安两口子坐在长条凳上,磕着瓜子,一点也不像要被审判的模样。
“为人民服务”的搪瓷缸子,被轻轻的放下,少了往日的嚣张。
易中海轻咳一声,开始讲述事情的起因经过。
“想必大伙儿也有所耳闻,贾家的这次的确有些胡闹。怎么能对小同志打击报复呢?贾家的要受到批评。
但抛开事实不谈,平安你就一点过错都没有吗?
就拿上次来说,棒梗与奶奶闹矛盾已经够乱的,你还举报她封建迷信,这不是结仇吗?
所以,贾张氏的报复行为是可以理解的。
既然你也有错,且是一个大院儿住着,为了邻里的团结,你就应该给贾家的写一封谅解书。
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林平安也不恼怒,权当看戏,吐着瓜子皮,混不吝的说道。
“易大爷,听着好像是哪家狗叫,原来是您在喷粪,都抛开事实不谈了,您还说什么,等着直接吃花生米呗。”
三位大爷的权威被冒犯,刘海中怒而拍桌,震得花生瓜子洒落一地,可给阎阜贵心疼坏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么对领导说话的吗?还不赶紧认错。”
林平安继续吐着瓜子皮,满不在乎的说道。
“嗐——,好大的官威呀。
刘大爷您是什么领导?您当过领导吗?可别说管事大爷也算领导,瞧不起你。”
刘海中一听,这完全是没把他放在眼里,这能忍?肯定不能!
今儿必须狠狠教训一顿,但考虑到可能打不过对方,于是喊上他俩儿子。
“光天,光福——。”
不屑的翻着白眼,林平安故意装做一副欠抽的模样儿。吐着舌头,不咸不淡鄙视道。
“刘大爷,怎么着,搁着玩儿上阵父子兵呢?棍棒底下可出笑话,再挨顿揍,不值当。
刘家那哥俩儿,别躲着,偷偷告诉你们个事儿,老子打儿子也是犯法的,记住,一定要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哟。”
这番输出,直接给全院大会弄笑场了。
就听台下吃瓜群众叽叽喳喳一片议论声。
“我去,这小子也太损啦,这不得把老刘气死。”
“还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别说,刘家俩小子要真给他爹送句子里,还真是父慈子孝,父慈子孝啊。”
刘家哥俩应是被林平安打怕了,压根不敢动手。
不仅没往前冲,还退到人群中,躲了起来,相互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场面,直接把阎阜贵给逗笑了。
“你你你——。”
二大爷“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直接瘫坐在椅子上。
他此时很后悔,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让你强出头。
易中海见台下乱成一锅粥,忍不住大喝一声。
“够了——。”
待众人安静下来,才继续说道。
“平安毕竟还是个孩子,不懂事也正常。
娄晓娥,你作为林平安的监护人,说说吧,关于贾家的事情,怎么处理。”
话头儿转到这,就有些过分了,许大茂这才明白,为何要把娄晓娥请回来。心中怒火升腾,也不在乎是否得罪人,赶在娄晓娥之前做出决定。
“赔钱,必须赔钱——。
不过,您要是想打靶,也不拦着。
还有,我要举报傻柱儿,就是他撺掇贾张氏入室盗窃的,也拉去打靶。”
秦淮茹一听,怎么还有傻柱的事。狠狠的给了傻柱一个大逼兜,打得老响了。
一时间,整个大院落针可闻,有些住户大气都不敢喘。
何雨柱泪眼汪汪的,像是一条被遗弃的狗子,孤单且无助。
冤枉啊,我的亲姐姐。再看始作俑者许大茂,不禁勃然大怒。
“许大茂,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