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蛇尾结束全院大会,预示了易中海“养老”集团在红星四合院的权威有所下降,也似乎在昭告着新生一代的逆乱崛起。
静谧的夜晚,此起彼伏的蝉鸣声,粉饰着一场不为人知的肮脏交易。或许只有懵懂的贾当知道,秦淮茹在这晚出去了很久。
何雨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回忆着秦淮茹的美好。
可是他哪里会知道,他心心念念的秦姐,正在小菜窖里遭受“痛苦的折磨”。
嘴角不易察觉的扬起,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胸口,真好,这是秦姐碰过的地方。
“嘿嘿——。”
想起可恶的许大茂,不禁暗恨,这狗东西,居然趁人之危。
必须要找个机会狠狠地教训他一顿,让他跪下叫爷爷,让他舔自己的脚趾。
不对,许大茂怎配舔我何雨柱的脚趾,我的脚趾只有秦姐可以舔。
他咬了咬牙,下定决心。
“傻茂儿,你给爷爷等着——。”
许大茂今天可兴奋坏了,不仅教训了傻柱,还联合俩大爷狠狠摆了易中海一道。
看着躺在床上的娄晓娥,莫名有种冲动。
但理智告诉他,还怀着孕呢,不合适。
想起林平安媳妇儿,不禁暗恨,下手晚了,怎么就没倒出空儿呢?
得找个机会试探一下林平安媳妇儿,要是能得手,就真的太棒了。
“蛾子,你说林平安到哪找那么漂亮一媳妇儿,你不是他监护人吗,扯证这么大的事儿,怎么没通知你?这事儿办得不地道。”
娄晓娥回大院看见钟离茜时,心里就不是滋味,躺在床上深思时,这种感觉更加明显。
虽然知道她和林平安没有可能,但就是不甘心。
怎么能偷偷得扯证了呢?就这样不是很好吗?
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得抚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心中暗叹。
“怀平,怀安,哎,你们的爸爸娶了别的女人,不要你们的妈妈了。”
许大茂也就是发句牢骚,也没指望娄晓娥能够回答。
胡思乱想的躺了一会儿,一股“尿意来袭”,匆忙起床,准备去厕所解决一下。
“蛾子,你在屋里躺着,我去趟厕所。”
钟离茜用柔嫩的食指在林平安的胸口画着圈,脑子里还是刚才激烈的场景,脸色通红。
林平安进入贤者时间,任由钟离茜挑逗,想着以后的生活,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像是钟离茜这么好看的媳妇儿,在前世物欲横流的年代,没点本事,还真娶不到。
现在证也扯了,婚也结了,就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婚后,要怎么处理同事关系,一时间也没有头绪,毕竟第一次结婚,没经验。
握住钟离茜不安分的手指,贴在胸口。
“媳妇,我琢磨着,在这边不办酒席,不合适。
咱们医院的胡院长,科室的李老头,街道办的王主任,派出所的张所长,保卫科的周队长,这些都是实实在在帮过咱们的,结婚这么打的事,如果不通知他们,这以后的关系怎么相处?
月底恢复粮食定量,去鬼市应该可以淘到不少票据,咱们也不缺钱,我觉得吧,这婚宴能办,咱们就尽量办。
也别在乎那一星半点的,没那个必要。”
钟离茜被抓住小手,感觉身体一紧,情不自禁的躺进林平安的怀抱里。
嗅着他身上如同秋日下麦田的清香,心底传来无比的满足感。
用小脑袋抵在林平安的下巴上,语气温柔的开口。
“老公,听你的。”
又想起送画本的大叔,肯定也得请来,说不定还能送些稀有的画本,顺口提了一句。
“送画本的也请来,你知道他家在哪住吗?”
见钟离茜提起那位有趣的病人,林平安不禁莞尔,说来,他还真知道那人住在哪里。
请他来参加酒席,似乎也不错。
“别总说人家是送画本的,人家有名字,叫廖志先,咱们叫他老廖就行。估计这人穷的只剩画本了,他来了一准儿有趣。”
钟离茜似乎也来了兴趣,翻了个身,大眼睛盯着林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