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这不是给一大爷买早餐,到了铺子,才发现兜里没钱。
没事的,饿一顿死不了。走——,我陪你去找一大爷。”
秦淮茹面皮微不可察的抽了抽,这就是傻柱对易中海的孝顺吗?那易中海可真幸福,转而破涕为笑。
来到易中海所在的病房。
何雨柱有些拘谨的站在门外,像是一个犯错被罚站的孩子。
即使易中海说过,这件事不怪傻柱。却还是让他无法正视易中海。原因或许有很多,最明显的两条是,第一,他无法容忍易中海与秦淮茹背着他乱搞男女关系。第二,差点把易中海打死,确实心中有愧。
秦淮如与易中海的关系十分微妙,倒没什么不好意思,先表示对易中海的关心。
“一大爷,您这儿好些了吗?
说起来这事儿都怪我,如果不是您心善,见不得我们孤儿寡母受苦,就不会大晚上接济棒子面,更不能发生这事儿。
哎——,瞧着您为此受伤,我这心里也跟着不得劲儿。这要是落下病根儿,可教我们以后如何面对您呀?
不过您放心,这事儿是我和柱子的责任,以后要是真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和柱子给您养老,肯定不能让您受罪。”
要不说秦淮如聪明,她说话从来都能说到点子上去。
易中海两口子最关心的是什么,说到底还不是以后的养老问题。
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算计。
提到这茬,易中海心里什么怨气都散了,眉头不禁散开,喜眉笑眼的说道。
“嗐——,这事儿弄得。
你和柱子俩儿也甭费心我,医生都说了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得修养半年。
这也不怪你和柱子,说开了,就是场误会。
都是一家人,没什么解不开的心结。
这以后,你和柱子俩儿都要好好的,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生活嘛,还得朝前看——。”
一大妈知道易中海的算计,这些年一直觉得对不起何雨柱。
再得知老易没什么大碍时,就已经消了气。
私会秦淮茹的目的,她心里明镜似的。
还不是孩子闹得,老易瞧着秦淮茹都生了三个孩子,怕是看上秦淮茹的肚子了。
说来也都怪自己不争气,不能给老易家添个一儿半女的。
虽说对秦淮茹还是有气,却也不至于责怪,其中门道儿,她能够理解。
又瞧着何雨柱两手空空,心中明了。
应该是柱子身上没钱,这人身在外,竟赊不到半碗粥来,苦笑一声,对着何雨柱开口。
“柱子,瞧我这记性,光叫你去买粥,竟忘记了你身上没揣钱。
你和淮茹俩儿,在这先陪着一大爷,我回去做点稀粥,给你一大爷送来。
他这病,得吃点清淡的。”
何雨柱还忘不了一大妈抽他的几巴掌,还有她失望的表情。一时间真不知该怎么回应一大妈。
在尴尬之际,好在秦淮茹抢先应道。
“一大妈,这儿有我和柱子照顾,您就放心去吧,粥,熬烂糊一点儿,好吸收。”
待一大妈走后,秦淮茹沉下脸,头也没回地对何雨柱开口。
“柱子,你先出去,秦姐有几句话要跟一大爷说。”
何雨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意味不明的盯着秦淮茹,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直到易中海的声音传来。
“柱子,听你秦姐的,你先出去。”
这时,何雨柱才清醒过来,不情不愿的离开病房。
秦淮茹红着眼睛,委屈的开口。
“一大爷,谅解书我已经拿到了,可是交到派出所的时候,警察同志说,还要公审,不肯放过我婆婆。
这要是公审,肯定会记录档案的,我婆婆倒没多大关系,毕竟她也没工作,影响不大。
可是棒梗今年才9岁啊,这要是留下个案底,那前途可就都毁了。
您可一定要想想办法啊,救救我们家棒梗吧,他可是您孙子啊。”
易中海听了秦淮茹的话,不禁深思,按理来说,为难贾张氏正常,但为难一个9岁的孩子,有些不应该,这里面,怕是还藏着其他事儿。
他眉头轻轻皱起,凝重的问道。
“警察同志还说了什么?除了公审外,有没有告诉你其他的消息。你仔细想想,不要错过一丝细节。”